戚白茶松口:“你不心疼我,去心疼枕头?”
祁夜哭笑不得:“谁心疼枕头了?我怕你把嘴唇咬破。”
戚白茶轻声:“会被听见……”
“不会,我亲亲你,就不会被听见了。”祁夜安慰他,“疼就咬我,别咬你自己。”
其实是不疼的。
祁夜的技术该死的好,该死的熟练。
娴熟到戚白茶事后都忍不住带着冷意问他:“你是不是有过经验?”
祁夜:“……没有。”
“你别骗我。”
“真没有。”
“那你怎么这么熟练?”
“可能……是天赋异禀,无师自通?”祁夜不确定道。
戚白茶不置可否,但实在是太累了,就靠在祁夜怀里睡着了。
这一晚,祁夜是抱着戚白茶入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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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床铃响起,戚白茶皱了皱眉,昨晚没休息好,大早上被打扰就很不爽。
祁夜倒是醒得很早,事实上抱着戚白茶他就几乎没睡着过。见戚白茶烦躁,祁夜及时用手捂住他的耳朵,等铃声过了才放开。
大概是真的累着了,戚白茶并没有要醒的迹象。祁夜也没打扰他,轻手轻脚地穿衣下床,让戚白茶继续睡。
等到六点五十,宿舍楼里大部分学生都洗漱完离开宿舍了,戚白茶终于朦胧地睁开眼。
刚醒来就觉得不对。
这不是他自己的床。
戚白茶坐起身,掀开被子看了眼自己的身体,面不改色地又把被子盖上了。
祁夜正从卫生间里出来:“你醒了。”
戚白茶慢吞吞道:“我只安利了你一瓶沐浴露。”
祁夜:“……啊?”
戚白茶把话说完:“你倒是给我种草了一堆。”
祁夜:“……”咳咳咳。
茶茶真是幽默风趣。
戚白茶问:“几点了?”
祁夜看了眼手机:“快七点。”
戚白茶沉默一瞬:“早读是七点十分吧?”
“一个早读而已,旷就旷了。”祁夜毫不在意,“你身体没不舒服吧?不然请个假?”
戚白茶说:“我又没生病。”
祁夜迟疑:“可我看网上说,做完这事儿都会感觉全身被火车碾过似的撕心裂肺的疼……”
戚白茶道:“真到那种程度请假有什么用,直接打殡仪馆电话不就行了。”
祁夜一想,说的也是。
戚白茶想穿衣服,抬头一看祁夜正注视着他,不自在道:“你转过去。”
祁夜好笑道:“现在知羞了?昨晚是谁――好好,我转。”在戚白茶面无表情的凝视下,祁夜不再调侃他,顺从地转过身。
戚白茶这才开始默不作声地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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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戚白茶和祁夜进教室的时候,正赶上早读结束。
同桌两个双双迟到,实在很引人注目。祁夜从高二开始就好好学习很少迟到早退了,戚白茶更是人人夸赞的模范学生,同时翘了早读可真是件稀奇事。
前桌忍不住好奇地问:“哎,你两怎么回事啊?我怎么看你们精神都不太好?”
折腾一夜,精神能好么?
戚白茶没回话,祁夜谎言张口就来:“大清早宿舍里发现只老鼠,跟它斗争了一早上。”
“噫,老鼠,好恶心,抓到没啊?”
“没呢,跑出去了。”祁夜面不改色道。
前桌得到答案,正要转回去,忽然道:“诶,戚白茶,你这手怎么回事?”
戚白茶低头一看,手腕上一个明显的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