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往楼上走。
“站住。”女人叫住他,“今天怎么在楼下等着呀?”她腰肢款款地走过来,一把抽出严越岑手中的成绩单,“哟,发奋图强了?”
严越岑伸手去抢:“还给我――”
女人笑了笑,然后把成绩单撕了。
“呲啦”一声,极为刺耳。
撕成一条一条,随手一扬,落了严越岑一身纸屑。
“年纪轻就是不懂事,考个几分就翘尾巴。”女人从包里拿出一份合同,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看到没?这才是本事。”
那是严父把所有财产转让给女人的合同,已经打印好,只等三天后的生日宴上签字盖章公开。
严越岑捏紧拳头,双目赤红:“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