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玉:“???”

他低头看了眼顶多半根手指长的伤口,再看看严正以待就差叫120来把他抬走的许临。

“不用了,”他苍白无力的找补:“真的一会儿就好。”

男人站在床头居高临下的与他对视,黑眸沉沉,看不出什么情绪,“那我就在这等它好。”

时玉彻底裂开:“朗哥还在等你呢!”

“没打电话来就是不着急。”

所以你今天就非要研究研究血族的生理构造是吗?

时玉叹气,硬着头皮道:“其实也不是看着就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