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瞧不出别的什么情绪,脸上又是笑嘻嘻的,甚至八卦的问他:
“所以,你这么奋不顾身一跃而下,感动到他了吗?”
应晏:“……”
看应晏的表情阮女士就知道答案了,啧啧两声,一脸嫌弃:“伽伽又赢了。”
“什么?”
“来的路上她跟我说,你这一招对沈知遇来说没有半点作用,他还是不会因此而多看你一眼。她说对了,我输她一百块。”
应晏一脸的一言难尽:“……少了点吧?”
“不少了。”阮女士说:“我也觉得他不会感动,但伽伽选择了这个答案,我总不能选择和她一样的不是?那就赌不成了,可我又不能在明知道的情况下让自己亏损,所以一百块是我的极限。”
应晏:“……”
阮女士拍拍他的脸,又捏捏他脸上的肉:“这倒霉孩子,命都给出去了却还是个单身狗,可怎么办啊。”
应书记大概也同情起了这个儿子,挽着阮女士的肩膀离开,解救了应晏继续被身心摧残,等两人好不容易离开了病房,应晏终于松出一口气落座在沙发上,还没想好如何劝说沈知遇接受心理干预,应书记却去而复返。
“爸……”应晏从沙发上起了身。
应书记站在门口的位置没有进来的打算。
“你妈不想太让你为难,所以有些话她不说,但她不说你也要懂得。”应书记看着他,认真也严肃:“别看她整天笑嘻嘻的没个心事,像是什么都不在乎,可你是她的儿子,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刚接到消息的时候她血压一下子上到快200,我不管你们怎么折腾,可若再发生什么事情让她担心,我不会再纵着你。”
“不会了爸。”应晏保证:“我不会再让你们担心。”
应晏用一个晚上进行了详细的工作划分和部署,他不知道沈知遇的情况会持续多久,但他肯定一刻都不会再离开。
公司的事情暂交副总,沈氏的事情也可以全权交给秦冕,其余他们做不了主的事情便有陈帆在中间递送文件,由应晏在家办公。
公司的事情没那么麻烦,但家里的事情应晏却安排到了事无巨细的地步。
他吩咐陈姨用最快的时间将家里的玻璃、金属物品、坚硬的家具或摆设全部撤走,还给所有的墙壁都装上了柔软的材料来以防万一,甚至将屋内的门锁全部撤下,窗户也全部封死。
陈姨纵然意外却也还是按照应晏的要求安排更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