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想好了今天好好谈,一夜温存解解相思饥渴,黑诺这种态度要施言不觉得还有什么可谈的。他摔了被子拿了香油就开了大灯,灯光、床动就惊了黑诺半醒:“怎么了?”
“我他妈的要做!”
“嗯?”黑诺似乎还没有明白。
“老子我要操你,要干你!听懂了吗?”施言几乎是在大喊。
黑诺气得脸也变色:“我不做!”
“由不得你做不做,”施言洒了一手的香油上来就压住黑诺,掰他的腿。
黑诺踢开他,翻身:“我没兴趣!”
施言扳压了他身子平躺,黑诺的手脚都抵抗,他没有施言劲大,施言的手指带着香油很顺利就进入二根,黑诺气极:“你滚出去!”
施言不理会,蛮力地先要制服他,黑诺拼了命一样不要施言得逞,俩人在床上就厮打开。施言身高优势不明显了,黑诺大学以后也不是高中的弱不经风,他真豁出去就有施言累的。一次又弓矢在发的时候要黑诺挣脱开,施言没忍住一耳光扇出去,把他自己都惊住手了。
一耳光把黑诺心底的爱变为恨,就在这房间里的耻辱历历眼前;就是这个自己屈身的人说着俩人毫无关系。黑诺扬手生平第一次的耳光给了施言。
施言被打了,他才要道歉,才要恢复理智,黑诺的话让狮子出笼:“两不相欠,我们完了!”
黑诺起身想穿衣服,他一分钟都不要停留。才站起来,被施言一个摔拿按回床上“收回去(这句话)!”
“我们完了!”
“收回去!”
“我们完了!”
“收回去!”唯一的区别就是音量在升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