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花?

这个好,谢无镜肯定想不到有一天,听见有人叫春花,结果春花会是她。

织愉幻想着那场景,轻笑出声。

谢无镜将她放在群芳园的躺椅上,“在想什么?”

织愉心底对他的本能害怕消散得干净,得意道:“美好的未来。”

谢无镜躺在她身边,将她抱入怀中:“未来里有我吗?”

织愉笑盈盈的:“有。”

只不过,谢无镜是一位听说了李春花,却不知道李春花是谁,因而与她擦肩而过的神。

谢无镜轻抚了抚她的长发,低下头来。

织愉心知他又要喂药了,乖乖等着。

他的唇却只在她唇上轻碰了碰。

织愉面露疑惑,随后他唇压下,才将药送入她口中。

今日喂药时间仍是漫长。

只是还没到喘不过气来时,织愉就觉得不对劲。身体酸软得厉害不说,还有囚龙毒发般的征兆。

织愉心慌地伸手推他,但仍如先前那般推不开。

织愉口中溢出轻哼,慌乱地伸手拉扯谢无镜的头发。

谢无镜的头发被她扯乱,方松开她,脸仍离她极近,几乎是额头抵着额头,“怎么了?”

织愉猛的从他怀里离开,到另一旁的躺椅上坐着,缓了缓体内仿若岩浆翻腾的欲,面容在清冷月色下,泛出潮红。

谢无镜扫了眼高悬的明月。

那月已近满圆。

他走到织愉身边,拥着她,将自身仙气灌输给她,安抚她的躁动,“后日便是十五。”

织愉无力地倚着他:“嗯。”

谢无镜:“届时你可提前服下龙角粉,当夜我亦需浸泡合一泉,以压龙性。”

织愉担心地问:“什么龙性?”

谢无镜:“繁衍期。先前在相庭山那回,我泡泉水其实并非中毒,而是繁衍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