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愉便坐到院中透气,等香梅过来为她打扫。

就听见隔壁圣恒院中,魔太祖原来早就看出她别有图谋。

他们说的话,也越来越让她心惊。

是他们魔族太嚣张了,议事都不布隔音阵,还是魔太祖那个死老头早就发现她搬到了隔壁,故意说这些威慑她?

织愉正思考该如何应对,就听外面传来脚步声。

她借着脚步声跑回房中。

身后有少年声音,担心地唤她:“织愉,你回来了,听说你病了?”

一听就是钟隐。

织愉装作没听见,躲回房里将门关上。

钟隐不解,为何她一见他就跑。

走入院中,欲询问织愉,忽见柳别鸿带着香梅过来。

香梅远远跟在柳别鸿身后,往旁一扫,不知看到了什么,眉头微紧,眼底藏着厌恶。

这种神情,钟隐再熟悉不过香梅对所有她认为与织愉关系匪浅的男人,都是这种表情。

钟隐愣在原地。

柳别鸿先一步进了院,对钟隐客气地颔首,向屋内道:“夫人睡了吗?”

紧跟着走进院里的不是香梅,而是从隔壁院过来的两个男人。

一人他早就有所听闻,猜想是魔族三太子战云霄。

另一人一身天魔战甲,气度威赫,仿佛天生是居于上位的主宰者。

钟隐暗暗打量二人。

战云霄亦在打量钟隐与柳别鸿,眉头越皱越紧。

他方才听到这陌生少年亲昵地唤:织愉。

双方互相打量,一言不发,气氛变得微妙。

微妙的原因很明显,和屋内的女人有关。

柳别鸿用手中折扇抵了抵额,很难厘清这种情况下心中的感觉,不知该说什么来打破僵局。

唯有魔太祖,犹如置身事外,不参与三人的凝滞,向屋内走去。

织愉躲在门后,从门上中看见那道高大身影靠近,不由紧张。

香梅走进来,脸要多臭有多臭地扫视院里四个男人,“你们都堵在这儿做什么,擅闯女子住所,不觉得很失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