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织愉已经表现出其危险性,她这弟弟竟然还不知退缩。
织愉难得听人说理解她。
她对钟隐笑:“我没有无视你。只是为什么这三个字,我听过太多。实在懒得答。如果你想和我聊些别的,待日后有空,我是很乐意的。”
钟隐听出她的画外音,不敢确信道:“你的意思,是要我留下来?”
织愉承认:“我正是此意。”
对外,天命盟的人都认为她与钟隐关系匪浅。要留人,钟隐自然是不二人选。
钟渺不愿钟隐留下,却没有理由拒绝,只得沉默。
钟隐闻言挑了挑眉,翘着嘴角“哦”了声。
对此决定,他没有异议。
痛快地定下质子人选后,织愉又问:“钟莹怎样了?”
钟渺:“登基大典上,她出手帮助仙尊离开,被当成叛党,现今还在南海国的族牢中。”
怎么未来要救人的人现在被抓进去了?
织愉揉了揉太阳穴:“南海国皇室已所剩无几,正是用人之际,找个理由把她放出来吧。”
听织愉竟愿放过钟莹,钟隐惊讶:“钟莹出来,势必不会对仙尊之事坐视不理。你就不怕她不仅不帮你,反而与你作对吗?”
织愉:“她若敢,必定会联合其他人一起行动。我正好趁此机会,将灵云界所有叛党一网打尽。”
钟隐惊疑:“你当真认为仙尊勾结了魔族,是叛党?”
织愉反问:“被打伤的是你父亲,你难道还要为谢无镜说话?”
钟隐张了张口,没说什么。
他和洪王都认为其中另有隐情。但以目前的状况,他没有理由为谢无镜解释。
钟渺颇为心烦,站起来对织愉行礼:“一切听夫人的。”
结束了这场议事,织愉起身理袖往外走。
钟隐跟上:“我送你。”
钟渺不得不也跟上来,隔开钟隐与织愉,状似闲聊:“听闻仙尊至今未醒?如不介意,夫人可否让我去看看?”
织愉脚步顿住,审视钟渺片刻:“你会医术?”
钟渺含蓄道:“略通一二。”
织愉心中欣喜:钟渺前世是神族,由她来医,可比昊均那个老头靠谱多了。
她应允:“可。你随我一同回尧光仙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