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门便见香梅已到谢无镜房门前。谢无镜房门虚掩着,显然是有人闯进去了。

香梅望着织愉,仿佛在说:夫人,您不管吗?

织愉推开房门,大步走进去。

就见一名女侍者正衣衫不整,痛苦地趴在地上呕血。

床上的谢无镜仍无反应,睡姿和衣物都还是织愉离去前的样子。

可女侍者却好似遭受重击,奄奄一息。

织愉困惑又生气:“发生什么事了?”

这群人真是不省心。

已经被教训过了,大家就一起好好地在这儿养老不好吗?

女侍者说不出话来,求救地向织愉伸出手。

与她同行的侍者替她封住紊乱的灵脉:“她定是遭到强横暴烈的气劲冲击,才会如此。”

什么气劲?

织愉疑惑,却见香梅毫不惊讶,眼里甚至透露出毫不掩饰的杀意。

她问香梅:“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香梅:“很明显,她想趁仙尊昏迷之际,怀上仙胎。然而她没想到,仙尊即便被封住修为,但到底是仙身,自有仙气护体。任何非仙尊允许的人,都不得靠近。”

说罢,她盯着织愉,“所以我等从不敢在仙尊入睡或入定时轻易接近。”

织愉感觉香梅在控诉她什么,但是她没有证据。

织愉尴尬地避开香梅视线:“把这人也送去给昊均。”

女侍者一听,惊恐地想要去抓织愉的裙摆哀求。

织愉背对着她,看不见她的表情与动作。

香梅眼疾手快按住女侍者,狠厉地将其拖走。

织愉让其他侍者退下,“全部去守山门。不经允许,不许再入皆归院。”

侍者们应是,不敢忤逆。

被送回去的人越多,昊均定会越生气,这可是会要了他们命的。

他们连忙退下,还恭敬地把门关上。

织愉谨慎地靠近谢无镜:“你醒了吗?”

谢无镜毫无反应。

织愉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