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不太在乎毒发原因。
对他是有感激,但更多的是觉得,他与她的纠葛,是配角与主角的命中注定。
是谁的龙气引起她毒发,一点都不重要。
就算不是谢无镜、不是父皇,也会有李无镜,张无镜。
织愉穿好准备睡觉的玉色薄裙,拨弄着湿漉漉的长发走到他身边,假意责备:“啊,原来都怪你。”
她的声音就在耳畔。
谢无镜睁开眼,少女的笑颜近在咫尺。
“那你以后,就更要好好保护我了。”
谢无镜问:“你不生气?”
他心中已有答案,却还是问了。
有些问题,他总是想要她亲口说出回答。
织愉板起脸:“生气啊。所以现在虽然你身有异样,但我还是要让你去给我收衣服。”
原本,她还纠结要不要让谢无镜帮她收拾,毕竟他说了他们最好不要靠近。
可是放在草地上的衣裙会沾上泥,她完全不想碰。
现在谢无镜给了她理直气壮差使他的理由,织愉笑得眼睛都眯起来。
谢无镜起身去为她收衣。
织愉跟在他身后,像个飞扬跋扈的大小姐:“快点收拾,收拾完了还要给我把头发烘干。”
谢无镜睨她一眼。
织愉反应过来,烘干头发会碰到她:“算了,不用你烘了,回去让香梅给我弄。”
谢无镜收好衣裙走向她:“湿着头发回去,会头痛,易得风寒。”
织愉“哦”了声,等谢无镜过来给她烘干头发。
他的手掌从她长发上轻抚而过,湿漉漉的青丝很快变得柔顺。
织愉用韶粉梅花发带将长发简单束起。
谢无镜在一旁放出明心化厄。
考虑到要保持距离,织愉没有如往常那般要他抱她上马。
只是明心化厄太高大,她要怎么上马?
一时间,谢无镜与织愉注视着马,都沉默不语,也不动。
明心化厄等了一会儿,满马头问号地看向他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