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愉气闷, 待午时谢无镜给她带她爱吃的包子回来。

她接过包子骂了他一句,“小道长, 你是傻子呀!”

骂完,她拿着包子进了屋。

谢无镜思索须臾,紧跟上她,“你愿意同我成亲?”

织愉嗔他一眼,“我信都寄出去了,还能截回来吗?”

谢无镜:“你若想,我可以去截。”

织愉想拿包子砸他,想了想,又觉得浪费包子。

狠狠咬一口绵软的白面,她道:“你真是个傻子!”

谢无镜又问:“你愿意同我成亲?”

织愉芙蓉面泛粉,轻轻点头:“嗯。”

谢无镜:“你真的愿意同我成亲?”

织愉无言以对,“愿意,真的,够了吗?”

够了。

他不傻,他只是要得她一句亲口的确定。

他不希望日后她会后悔,会难过,会彷徨无措。

谢无镜上前一步,身形压来,似要将她抱在怀里。

织愉僵在原地,睁圆了杏眼瞧他,瞳眸藏星。

但谢无镜终究没有唐突她。

他微微抬起的手,无声地放下,就好似他没有想抱她,只是走近了她。

他问:“你想何时成亲?”

织愉:“我想想……”

谢无镜应下,而后去吃饭。吃完歇了会儿,便练刀。

自从他说要与她成亲,他便不再诵经。诵经的时间,都用来练刀。

织愉站在门边瞧他。

她都说要与他成亲了,他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既让她觉得无语,又让她好笑,觉得不愧是小道长。

她吃完了,回房午睡,一睡就要睡很久。

而这段时间,谢无镜一直在练刀,比往常练刀的时间久得多。好似一腔精力无处倾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