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在我的再三坚持下,玉书挨着榻沿虚虚落座,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 我问:“你多大了?” “回殿下,奴婢今年十七。” 我在心里算了算:“孤比你大五岁。你家在哪里?” “奴是凤翔府人,七岁上时父母亡故,故而跟随叔父一家入京。” “有兄弟姊妹么?” “有一个大姊,前年已经嫁人。” “在宫里习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