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家四口和他们的保姆司机全都死在了里面。”
“之后,那块地皮被低价卖出去,却空置了将近二十年。这次姓孙的又刚好是除夕夜出事,就算把别墅推掉,再降价估计也不会再有人要了。”
三人说了一会儿,却发现聿晋尧从始至终都在保持沉默。
可沈宴刚刚开的那瓶伏特加,已经空了大半。
贺淮序离聿晋尧最近,按住他准备再去拿酒瓶的手:“你和弟妹又吵架了?”
聿晋尧这个见色忘友的,要不是和许乔闹了矛盾,怎么可能大晚上放着温香软玉不要,把他们约出来。
聿晋尧推开他的手,又给自己倒了大半杯,仰头一口饮尽。
辛辣的酒液咽下去,苦涩刺喉:“她要分手。”
沈宴一听这话就炸了,把酒杯往嵌了玉石的茶几上重重一磕,酒液摇摆着溅了大半出来:“许乔什么意思?故意玩弄你是不是?”
贺淮序掐了手里快要燃尽的烟,让他冷静。
这个时候,他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不得不帮许乔说句公道话:“她应该也是为了清菡和伯母吧?说来说去,还是慕雪筠离谱,以前也没发现她是这么个人。”
他们都在帮忙寻找聿清菡的下落,对于聿家这段时间的事,身为聿晋尧最铁的好友,了解得也算清楚。
叶骁点头:“淮序说得有道理。伯母一直没有苏醒,伯父又逼你们,许乔夹杂中间,还要顾忌你,不比你好受到哪去。比起我,你可幸运得多。至少,许乔爱你,也爱你们的孩子。”
聿晋尧没有接话。
上半身后仰,靠在柔软的沙发上,迷醉的眼眸半睁半合:“那又怎么样呢?我不顾一切维护的爱情,到了她嘴里,好像变得廉价、变得不值一提,三言两语之间就可以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