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白……我……”
“嗯!”他开心地哼唧一声。
“我要宰了你”
李月白:“……”
糟了!玩大发了!秦大队长好像清醒了,难怪会叫他的名字,完了完了,又要被打了。
他一动也不愿动,心想打就打吧,反正生米变熟饭,自己已经是她的了,怎么打都不过分,他这次打死也要赖到底。
过了许久,秦箫都没动静,呼吸渐弱,李月白心一惊,忙抬手把她头托起来,发现只是睡着了呼吸不畅,不由松了口气,顺势解开她脖子前的礼服盘扣。
等到秦箫呼吸通畅起来,李月白才抱着她起身去浴室。
客房的浴缸宽敞而不失华丽,女人洁白细瘦的手臂和小腿无力地挂在浴缸边上,李月白跪在浴缸里,浑身狼狈却无瑕自顾,低头细细清理着,偶尔瞥一眼秦箫的反应。
好像玩过头了,虽然他是被玩的那一个,但显然当事者也不好受。
洗完澡已经将近凌晨三点,李月白把人放在床上,用浴巾包着小心擦干。
秦箫的皮肤细腻光滑,两道马甲线竖在腰腹两侧,只可惜腹下一条浅浅的手术疤破坏了整体美感,大约是生孩子时候留下的。
他赌气般地在上面咬了一口,头抵着她的小腹,不满地嘀咕道:“真难看……”
第23章
早晨的山间别墅里弥漫着咖啡的清香,费丹坐在单人沙发上聚精会神地看报纸,偶尔翻上一页。
安娜拿着换好鲜花的花瓶,走过来摆在茶几中央,询问他:“Lee还没有回来,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
费丹喝了口咖啡:“还是别打电话比较好,让他自生自灭吧。”
“让谁自生自灭?”李月白从门口走进来。
“你总算回……我的天,你鼻子怎么了?”安娜吃惊地看着他。
李月白拿出塞在鼻子里的棉球,吸了吸鼻子,回答:“摔的。”
安娜狐疑道:“不太像,你鼻梁被人打了吧?还有脖子也……”
“安娜,你去倒杯咖啡给他。”费丹出声打断。
“好的。”
李月白疲惫地捏了捏眉心说:“不用了,我一会儿去睡觉,今天哪里也不去,吃饭也别叫我。”
安娜扬扬眉,不再管他,转身继续忙自己的事了。
费丹看着他脖子上的勒痕和其他乌七八糟看不出来头的青红痕迹,若有所思道:“你们到底是做愛,还是打架?”
“有区别吗。”李月白走到长沙发上坐下,“Dr.J下周五会联系你。”
“找到人了?”费丹问。
李月白不想说话,掏出手机扔到茶几上。
手机屏亮着,上面是一张男人的照片,费丹皱起眉:“和我想象中不太一样,这么年轻,是不是搞错了?”
“至少他没否认。”李月白说,“下周五不就知道了,到时候你自己判断吧,别老问我。”
费丹看着他,打量了半天才说道:“看来你的成人礼不太顺利。”
“贤者时间,我现在不想说话而已。”李月白仰头看着天花板出神。
“怎么,思考物种起源?”费丹折了折报纸放在一边,“还是宇宙大爆炸?”
“你想这些?”
费丹拿起另一份财经报纸,边翻边说:“我一般思考哲学。”
李月白哼笑一声,力不从心地说:“我想趁热再来一发。”
“纵欲伤身,”费丹看他一眼,“更何况是熬夜纵欲,你该休息了。”
李月白扯了扯嘴角,没有反驳,又发了一会儿呆才站起身,朝楼上走去。
褪去衣服的坚韧身躯,布满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