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酒醒了?”
容夙低着头,声音很低:“是。”
她能感觉到此时南宫焰内心情绪的汹涌和喜悦,那只攥紧的手就越攥越紧,攥到掌心微微发疼,容夙就知道应该是流血了。
她抬起头看向南宫焰,迎着她澄澈而炽烈的眼神,死死压制住心里诸多情绪,声音淡淡:“先前修行不顺、心里郁闷,饮了你藏在屋里的酒,结果饮太多就醉了。我醉后,行为举止应该――”
容夙没能说完,因为南宫焰眼里光芒一黯,声音惊讶又失落:“你不记得你说什么、做什么了?”
她像是不愿意相信,直接就凑到容夙面前,一动不动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似是要望进她心里最深处。
南宫焰的眼睛对容夙的影响太大了。
她忙低头避开,声音含了一丝迟疑:“难道我醉酒后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不该说的。
南宫焰就在心里低哼一声,脱了鞋不由分说就坐进容夙怀里,声音控诉:“你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就是做了很多不该做的。”
她说着,眼神幽怨,扯了扯自己的衣襟,话里暗示的意味很明显。
容夙呼吸一滞,低头就看见隔着一层被子坐在她怀里的南宫焰脖颈上一片暧昧的红痕,一看就知道是怎么来的。
所以南宫焰管这叫不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