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肖树上下打量她:“朗哥哥,你不会...”

夏清眉头都快飞起来了,他语带质疑地补上后半句:“吃醋了吧?”

杨高飞受不了他,比他叫得还肉麻,“咦”一声嫌弃地推开他。

她没来得及说:并没有,电梯门叮咚声打开。

柳肖树几人推推搡搡地走出电梯,还不忘肉麻一句:“你别吃醋,我们最爱的还是你,朗哥哥。”

夏清:“...”被肉麻到一个激灵,赶紧把电梯门关上。

门关上的同时,电梯外面爆出顶不顺的哀嚎声。

“住口!什么朗哥哥!?”杨高飞使劲捂他的嘴。

“听得我起一身的鸡皮疙瘩。”六德边走边搓手臂。

电梯已经抵达上面一层楼,夏清走出电梯,经过走廊打开门,客厅的灯亮而不刺眼。

进了房间第一时间把身上的假垫肩和喉结取下来,动几下关节,拿起睡衣进浴室里洗澡。

把束胸衣脱下,站在花洒下,水温正好,她长舒一口气,就算习惯了,平日里压着也是不太舒服的。

洗完澡刷牙,又拿出行李箱的面膜撕开敷脸上,在床上刷刷小视频,过了会把面膜卸下,脸蛋清洗干净。

打开房门把客厅里的灯关掉,回到房间盖着被子,没一会困劲上头,睡沉了。

大概过去半个小时,这层楼的大门被打开,男人修长玉立的身影步入客厅。

灯随即亮起,客厅显得空旷冷寂。

陆矜抬手扯松领带,解开几颗衬衣扣,白皙健壮的肌肉隐现在敞开的衬衣之间,在酒柜拿下一瓶红酒,酒液流入杯中,浅呷几口,随即一口饮尽。

高大身影来到右侧的房间,握住门把锁的手,清瘦骨节分明。

“咯哒”一声轻响,门被打开,淡淡的花香味飘散在空气里。

陆矜眉头微皱,开灯,偌大的床上正躺着一人,空调薄被不知为何被卷在腰间,精致细长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一身肌肤在灯光下雪白细嫩。

床边不远放置着行李箱,衣帽架上几件束胸衣极为显眼...

他静默片刻,抬手轻推眼镜,神情无波无澜地把房门带上,抬步进入隔壁房间。

夏清这一觉跟往常一样,睡到天已大亮,今天又到比赛时间,也不知道会抽到哪个队。

麻利地起床刷牙洗脸,穿戴整齐,出门前她必须要重复确认假喉结、垫肩、束胸衣有没有遗漏的,在镜子前检查一遍,出了房门。

哼着小调经过客厅,她本来是直奔楼下跟刘逸他们汇合的,余光似乎发现了什么...夏清脚步猛然一顿,表情愕然地望向客厅沙发。

男人姿态松弛,周正整齐的着装为他冷矜的气质增添几分禁欲感,他浅呷一口咖啡,似乎察觉到什么,放下手中的书,掀起眼帘看向她所在的方向。

“早。”陆矜的沉声响起。

夏清呆愣了挺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早..”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有没有露馅?

赶紧低头检查身上,反映过来并没有,暗自松口气。

“陆总,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陆矜似乎没有注意她刚才的异样,说:“昨晚。”

夏清:“!”

“那...我没有打扰到你吧?”她睡觉可不老实,不过这里隔音应该很好。

“没有。”男人似乎少言寡语。

“没有就好,我得赶紧下楼吃早餐了。”怕太晚了,比赛可不能迟到。

“临近比赛时间一个半小时,这里离赛场近,早餐可以慢些吃。”陆矜不紧不慢道。

夏清点头连声应“好”,换上鞋子小跑出门,等电梯的时候,大门再次被打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