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希毕竟是我女儿，纵然我多痛恨，我也不能赶尽杀绝，他们母子多年不睦，也是我一手造成，我不希望他们和睦。”

公爵夫人叹了口气：“我已经没有儿子，不能没有女儿，凌羲很少回来，而我心里……愧对凌羲父母，我只能对凌羲更好。”

白悠然眼眶湿润：“他们泉下有知，也会体谅您，感激您。”

白悠然忍不住搂住公爵夫人，公爵夫人拉住白悠然的肩膀：“孩子，辛苦你母亲了，她为我养育了一个好孙女呢！”

白悠然全身一阵僵硬，离开看着公爵夫人，公爵夫人笑容含泪：“你真的以为，这世界上有无缘无故的爱？”

白悠然惊讶的看着，公爵夫人双手捧住她的脸：“我等你来，等了好久了，等你来见你父亲也等了好久啊！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孙女，只不过……我不能那么直接，我需要时间，需要你接受，我不多干涉，是不想被人注意，我老了，被囚禁在这里一生，我累了，你不一样，我要你自由，正如当年你父亲跟我说，他要你们母女自由。”

白悠然忽然哭了起来，一把搂住公爵夫人，大哭起来。

公爵夫人也哭着安慰白悠然：“孩子没有了，没有关系，还会再有的，都是奶奶不好，没有提前告诉你们，早知道……早一点告诉你。”

白悠然摇头，分开口看着公爵夫人：“还是叫外婆，免得被人发现。”

“嗯，但是艾伽宛这件事，外婆会给你讨回公道的，你知道……艾家是你爷爷的本家，所以凌羲对艾家格外的好，我多年没有阻拦，只是不愿意你爷爷死后不安宁，那毕竟是他们的一支，但是艾伽宛的卑劣，我是不会不管的。”

“霍殊迁怒他们艾家，凌羲却用全力保护，这是我不远看见的，他那样是愚昧，所以……”

“有外婆在，你放心。”

白悠然点头：“我知道的。”

公爵夫人回头看了一眼门口那边，对南战宸确实很满意，但也诸多的不舍。

“看上去他对你很好，外婆总重你的意见，希望你能快乐。”

“嗯。”

第205章 一老一少

公爵夫人正色起来：“你父母的骨灰，你知道在什么地方？”

“我知道，前不久舅舅告诉我的。”

“那个残风？”

“嗯。”

公爵夫人莞尔笑了笑：“是个不错的年轻人，今后有机会让他来陪我聊聊天。”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