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了他的异样,她不解为什么今天的燕浔会如此奇怪。可心里多多少少也能猜到一些东西,这个男人从来就没爱过自己,他的温柔永远只是在床上行那事燕才会分一些给自己。

这么想着,她竟感觉心还是痛得无法控制,明明告诉自己要看开、想开,可是想要做到却真的很难!

盛淮瑾见燕浔不语,又道:“王爷,你本可以就此当我死了。然后放过自己也放过我,如今又何必再来寻我?”

对啊,当她死了不就好了?又何必再来找她?又何必再让她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