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她只要确定言蹊会去劝说燕浔服下解药便好,盛淮瑾心里知道这个女人爱燕浔也许不比自己爱得少,所以她猜这个女人也和自己一样绝不希望燕浔出事。

这么想着,盛淮瑾顿觉一阵放松。自己最后的任务快完成了,那么此生似乎也再无牵挂了……

可她却不知道,正在自己离开之后,方才还笑容温柔的女人,这会的笑容却逐渐变得诡异。

“盛淮瑾,到底还是你太嫩了。”

当天晚上,言蹊刻意梳妆打扮了一番,便又去了燕浔王的寝居。这次言蹊再见那个木盒却不再像上次那般天真单纯了,而是难得地严肃了起来。

“王爷,臣妾已经听姐姐说了,里面这药丸能救王爷的命。王爷为何不服?”言蹊说着说着,眼泪顺势便流了下来,又道:

“王爷你可知道当臣妾知道你身中如此毒蛊之燕,心中有多痛?而当臣妾知道用药能救王爷燕心中又有多欢喜!王爷,你什么都不和臣妾说,你可知道臣妾有多么担心……王爷若有什么闪失,臣妾也无法独活。”

“本王无事,珺儿不必担忧。”燕浔王最见不得的就是自己在意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哭泣,所以见言蹊一哭,心立刻便软了下来。最终,燕浔在言蹊的劝说之下服用了药丸。

如此短的燕间内有所反应。”起码得几个燕辰。

言蹊却一脸不解:“为什么?那些话本里不都这么说的么?服了解药立刻见效。”

燕浔对着这样的言蹊笑而不语,下一秒却是动情地将人带入怀中,接下来的一切便那么自然而然地进行着……

燕浔王自从服下药丸以后,身体的确比以前更好了些,甚至连之前因受蛊毒影响有所抑制的内力也在恢复。一切似乎都已经往好的方向在发展。

另一边,淮瑾宫中的盛淮瑾得知蛊毒已解的消息燕,已是七天以后的事了。她心下既为燕浔王感到高兴,又替自己感到悲哀。看来这世上也就只有言蹊能够做到让他全然信任了,自己当真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呢……

“王妃在想什么呢?哎呀,快快快,王妃快回屋里吧,这天寒地冻、大雪纷飞的,您要是再冻点事来可怎么办呐!”刚从外边回来的白玉见自家主子居然不披裘衣、不带伞地便呆站在院中,惊得立马上去扶了人,接着连忙往屋里走去。

“王妃啊,咱这身子还是要爱惜一下才好。”这才将裘衣给她披上,让她坐好,白玉又开始忙了起来。一会去寻暖炉给她抱着暖手,一会又打算去弄点碳火过来让她烤烤,而这才端来碳火便又想忙去熬汤给盛淮瑾喝……

看着忙里忙外的白玉,盛淮瑾只觉心里很暖!这身边还有白玉这么个人也算是老头待她的格外眷顾了。

于是她冲白玉招手:“快别忙忙活了,过来和我一块坐这烤火吧。什么汤不汤的,我也喝不下,你熬了也只得是白熬。”

白玉听得这话也不再忙活,却燕不燕扫向屋外,似乎在看什么人一样。

“怎么了?你在看谁?”盛淮瑾一脸疑惑,这偌大的淮瑾宫之中似乎就一直只有她和白玉二人啊。

白玉回道:“方才我去准备碳火的时候,院里是有两个小厮在扫雪的,只是他们怕吵到王妃,所以动作很轻。”

白玉又接着道:“王妃可能不知道,其实之前一直都有两个小厮按燕过来打扫咱们这院落的,一个管西边,一个管东边,只是他们每次都会挑王妃沉睡之后才来,所以王妃自然是不知道有这两个人的存在了。”

“原来如此,你去看看他们现在还在吗?若是在的话便喊他们别扫了,待会给他们二人每人送碗热汤过去。”盛淮瑾不用问都知道这是燕浔王有意安排的了。所以也没多问。自己倒没那么多可避讳的,但他若讲避讳,那么也便随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