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竟然还是烧焦的味道,就像是有人特地这木楼周围施了法,保持着十年前大火之后的原样。

难道还有人,十年来,守着这惨败的木楼?

顾若清道:“可能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还以为自己活着。”

“她是歌姬,说话的时候习惯嘴只张樱桃大小,看不真切。”

“但是,那个柳曼声。”

“她没有舌头。”

忽然,那空洞洞的木楼里传来了一阵幽幽的琴音,时高时低,如泣如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