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道是煜扬将他救了回来，并向他许诺魔族以后不会再私自跨界，危害世间。

人魔两族自从五百年前那场大战开始，中间的仇恨纠葛就从未停止。无论是曾经几乎惨遭灭种的魔族也好，还是经历了那场生死浩劫的人间也罢，早已算不清其中的恩恩怨怨。

无数人族与魔族的怨灵在死后依然在亡海中终日残杀，那片血色海洋从不结冰，沸腾不休。

直到那日煜扬承受天劫，掉入亡海之中。

尽管顾若清在之后有意无意问过他许多次，但煜扬从来不说那日在亡海里发生了什么，以及他又是如何奇迹般的从那里面活着出来。

只是那片海在那日之后便不知不觉消失了，等有人发现时，里面的怨灵已经全部投胎转世。

仇恨不会凭空消失，但总有冰雪初绽之际。

顾若清刚走过去，煜扬就把刀一扔，一把抱住他，仿佛要平息自己这么多天的思念。

“多等一会儿不行吗。”顾若清被他抱得太紧，叹气道。

煜扬则把头埋在他衣领里，贪婪的呼吸那人身上淡淡的梧桐香气：“不行。”

“多等一瞬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