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让韩以恪开口解释,蓝文心便演上了:“我忘记了,你们做生意的都是精明的商人,城府深,我一介草民,斗不过你,明天我要找大哥和三弟评评理,他们一定会站在我这边。”
韩以恪面不改色地说:“前段时间你出国巡回演奏会,照片是解决生理需求用的。”
蓝文心耳朵通红,声音小了点:“那你干嘛不跟我打视频!”
韩以恪:“你不是每次都在抱怨手臂酸到举不起手机?”
蓝文心脸红似番茄,抱着韩以恪大喊:“小韩,原来你这么迷恋我,我好感动!”
番外:要名分还是名声
年底,蓝文心应邀跟着首都交响乐团到英国巡演,共三场,至少要在伦敦待上一周时间。年关在即,公司的大事小事都要韩以恪过目决断,韩以恪抽不开时间陪同,便拜托老父亲叶书书开飞机把蓝文心送到目的地,顺便留在那里照顾这位尊敬的,蓝家老大。
演奏会开始前蓝文心忙得焦头烂额、脚不沾地,他是大提琴的首席,首先要提前练好曲目,给大提琴声部定弓法、检查乐谱、抽空给没拉好的团员示范,连手机都没空看。韩以恪时不时会收到他的抱怨:忙死啦。
通常在三个小时后,会收到他的语音信息:“手累到没法打字,本来光是练自己的就练了三小时,弹钢琴的说紧张练不好,我只好当陪练多拉了两小时,小韩,你干嘛不说话,安慰我一下。”抱怨跟撒娇似的。
忙到恨不得长三头六臂的韩以恪坐在办公桌前,只好再尽力加快办事速度。
月中,演奏会在蓝文心的配合下圆满结束,乐团的人在餐厅定了庆功宴,蓝文心闪亮出席,叶书书暗中跟随。
这半个月的行程让蓝文心结识了许多同好,玩得最好的,是中提琴的露露和吹长号的安迪。
露露是女孩,有个男朋友。安迪是男孩,也有个男朋友,两个人和蓝文心凑在一起,不知怎的就开始抱怨自己的男朋友。
露露说她男朋友好像很闲,每天研究一堆新菜式,害自己长胖5斤,表演穿的礼服裙差点拉不上链子;安迪说他男朋友大他10岁,老男人也是到了更年期,天天疑神疑鬼怕他找新欢,恨不得24小时黏他身上,跟小孩儿似的,他实在受不了。
口头上的抱怨,不过是甜蜜的负担,说着说着两个人的嘴角就忍不住上扬了,生怕炫耀的意图太明显,还满不在乎地摆出一脸嫌弃。
蓝文心站在两人中间听了半会儿,趁他们喝酒解渴的空隙,说:“那也没有我够烦的,我男朋友毫无社会纪律性,差点儿就杀人了,多离谱呀。”
露露一口酒喷到安迪身上,安迪则呛咳不止,两人狼狈地看着蓝文心。
蓝文心腰板挺得笔直,语气难掩骄傲:“还好被我拦住了,否则,事情就麻烦了。”
蓝文心无意让朋友们认识到自己男朋友有多麻烦与可怕,他说这句话,只是认为有必要让大家知道,他蓝文心是百分百的良民,心怀伟大的正义。他扬善除恶,靠本事收服了一个麻烦的恶徒,这是多么值得宣扬的好事。
露露和安迪瞪着眼,面面相觑。
晚上12点,蓝文心在叶书书的搀扶下回到酒店套房,如果不是叶书书悄悄往他酒杯兑可乐,蓝文心还以为自己练就了千杯不醉的本领,打算在餐厅转多一圈给同好们敬酒。
蓝文心简单洗漱完,软趴趴躺在床上,接到了韩以恪的视频来电。
他同意了通话。
韩以恪那边刚下班,跑完步洗了澡,给蓝文心打视频,视频一接通,他便见到床上趴着的醉猫,迷蒙地透过屏幕看他。
“喝了很多?”
蓝文心醉得神智不清还不忘领奖:“小韩,庆功宴后他们说去酒吧下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