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文心“哎哟”一声,捂着屁股羞愤道:“她叫我找两个老公,一三五跟这个,二四六跟另一个,要找出手大方的!”
韩以恪听罢,直接手打蓝文心后臀,声音响亮有力。
蓝文心缩在墙角无法逃窜,挨了几下后,他搂住韩以恪脖子蹭了蹭:“小韩,星期天我空下来和你约会嘛……”
韩以恪怒极反笑,原来他连第二个都算不上,只能算个三。好一只花枝招展的花蝴蝶,有对翅膀就要将全天下的花蜜吸个遍,还自诩公平公正。
韩以恪气到极致反而冷静了,一声不吭地去厨房给蓝文心煮醒酒汤。
蓝文心趴到沙发上揉屁股,看着在厨房忙进忙出的韩以恪,心中一阵感动,打算一周里再匀他两天。
十分钟后,韩以恪拿着一杯醒酒汤递到蓝文心嘴边,贴心地说:“喝完去休息。”
蓝文心喝完,感激地说:“小韩,你今晚也帮我洗澡啊,我身上沾了点味道。”
“嗯,”韩以恪转身去洗杯子,“你先上楼找好衣服,慢慢走,不要摔了。”
蓝文心心中一暖,扶着栏杆慢慢上楼,去衣柜找出一套干净的浅蓝色睡衣,坐在沙发椅上乖乖等待韩以恪,大冷天,等出一身汗。蓝文心擦掉额头的汗,热得难受,脱掉毛衣和袜子,仍未能散发体内喷薄的热气。
这时房门被打开,韩以恪走了进来,将衬衫袖子挽到手肘上,问蓝文心:“找好衣服了吗?”
蓝文心感觉热得快融化了,干脆把打底衫也脱掉,吩咐道:“小韩,暖气调低点。”
“怎么了?”韩以恪瞥他一眼,发觉他脸色红得不寻常,摸了摸他额头,“发烧了?”
“好热,我要洗冷水澡……”蓝文心把长裤也脱掉,不小心瞟到自己鼓起一包的内裤,惊讶道,“怎么回事啊!”
“发情了。”韩以恪替他总结。
他拉着蓝文心坐到沙发椅上,担忧地问,“在外面吃错什么东西?”
“一瓶啤酒。”蓝文心与他肌肤一贴,五脏六腑都快起火了,想拉开距离,身体却不自觉往韩以恪身上蹭。
他难受地低喘,迷蒙中对上韩以恪的目光,强烈的、直白的,也是克制的,用眼睛将他吃干抹净了,韩以恪的手却始终按在蓝文心肩上,没有往下移动一寸距离。
蓝文心下面流出一点水了,他把脸颊贴上韩以恪的脸颊降温,喃喃道:“小韩,做一次好不好?”
“这种事才来求我?你自己在外面闯的祸。”韩以恪的声音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