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狡猾,把他完完全全摸透了。
随着韩以恪后仰的动作,蓝文心往前栽,膝盖抵在他两腿之间,距离突然变近,近到能看到韩以恪皮肤上的绒毛。
蓝文心处于宕机的状态,眼睁睁看着白衬衫的纽扣被逐颗解开,韩以恪伸出舌尖像宠物一样舔他的喉结。
蓝文心忍不住吞咽,看着韩以恪埋在他胸前,从喉结舔到锁骨,再不偏不倚地咬上他乳尖。蓝文心仰颈低呻一声,不禁把手指插入韩以恪的头发里,搓磨他的发丝。韩以恪的舌头在他乳晕上画圈,蓝文心的手指也在他后脑勺上画圈,难受得曲起来。
下面痒得太难受了,蓝文心小幅度地动了动胯,后臀蹭到韩以恪鼓起的裤裆,被韩以恪发现了。蓝文心一低头,见他舔着乳头抬眼看自己,眼中满是戏谑的意味。
蓝文心羞赧不已,猛地推他肩膀,“我说‘别动’你就不能动,听我指令!”
韩以恪仰躺在床,手肘撑着床,好整以暇地看他脱掉内裤。蓝文心圈握两人的下体撸动几下,感觉韩以恪的东西像手枪一样硬了,便抬起腰预备坐下去。
“忘记买套了。”韩以恪提醒他。
蓝文心反应过来,嘟嚷道:“烦死了……不准射进来。”
他下面未扩张好,吃得很艰难,才坐进一个茎头就痛得不行,蓝文心卡在那里动不了了,不断做深呼吸。韩以恪又不为所动,蓝文心皱了皱鼻子,红着脸说:“快舔我一下!”
韩以恪顺从地坐起身,继续舔他打了乳钉的左胸,又吸又吮的,温热的舌头可以拓开任何路径,蓝文心眯起眼哼哼,感觉被温水浸泡着,情愿当只麻木的青蛙。
舔了一分钟,等蓝文心顺利坐下后,韩以恪重新躺回去。
蓝文心被他舔到意犹未尽,又不好意思开口继续要,低头撑着韩以恪的腹部开始动腰,既想舒服又怕痛,始终吞得很浅,而韩以恪说不动就不动,一瞬不瞬地看蓝文心发挥,俨然入定了。
蓝文心腰酸了,停下来喘气,曲起手指挠韩以恪小腹。韩以恪依然不动如山,蓝文心瞪他一眼:“你……你自己动一动,我累了!”
韩以恪猛地抬胯。
“啊……”蓝文心小腹抽了好几下,很不满意地说,“慢一点啊!”
韩以恪扶着他的腰,恢复正常的节奏抽插,不浅也不深的力度,刚好让蓝文心舒适地闭眼轻呻。
房间里除了交合声就是铁链相撞的声音,混在一起拉扯蓝文心的耳朵――那么他们也和缠绕的铁链一样吗,有磁性才会相吸,他和韩以恪是这种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