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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文心蠢蠢欲动,他是拉琴的,喜欢漂亮的手。依他所见,手好看的,脸蛋差不到哪儿去,蓝文心的手就不错,相貌被人从小夸到大,旁人都说他遗传母亲的好皮相。
K:剩下的你来了自己看。
他指的是姓名。
蓝文心咽了咽,感觉有一股魔力推动他去碰那根纺织车的毒针。
他回道:好吧。
K:位置发来,我给你叫车。
蓝文心饮尽续上的酒,给自己壮胆子,可走到外面被冷风一吹,脑袋晕乎了。他跺跺脚竭力维持清醒,学开嗓的歌手练习唇颤。
大约过去五分钟,一辆车停在酒吧面前,响了一下喇叭。
蓝文心眨眨眼看车牌,1看成111。他坐进后排,感觉车内空气闷闷的,想降车窗吹风,车窗却降不下来。
他对司机说:“师傅,开一下窗。”
司机戴着口罩和鸭舌帽,挂挡发车,蓝文心不满地瞪他一眼,余光看见司机的双手修长白皙,似曾相识。
蓝文心靠着椅背回想,越想脑袋越晕,窗外的路灯变成无数只萤火虫,漫天飞舞。他闭目养神,意识却像沙漏中的沙子逐渐流散,不可抑制地坠入谷底。
昏睡之前,他透过后视镜与司机对上了视线。
02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