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比被水打磨过的玉石还要细腻丝滑,我很喜欢。”

苍婪被女人轻柔好听的嗓音哄得晕头转向,不?知?道玉璇玑说的是什么东西,不?过她知?道玉璇玑说这话是夸她的,又害羞又高兴。她一只手抓着玉璇玑的手腕,另一只手羞涩地捂着整张脸,臊得说不?出来一句话。

“娘子……娘子……”

苍婪扭过头,将?玉璇玑抵在光滑的石壁上,亲亲她的下巴,又亲亲她的脖子,身后那条粗长龙尾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玉璇玑呼吸不?稳,笑着说:“怎么了?”

苍婪扭扭捏捏地说:“想……想蹭蹭娘子,身上痒。”

玉璇玑两根手指钳制住苍婪的下巴,笑着问:“只是蹭蹭,就没别的想法了吗?”

苍婪的痒并不?是外在的痒,而?是从骨头缝里自内而?外渗出来的痒意,无论怎么抓挠都?无法消停,必须要做点什么才可以。

须臾,苍婪的尾巴不?受控制地缠上了玉璇玑的腰身。

苍婪的眼睛都?红了,她直勾勾地盯着玉璇玑,脸色一脸绯红,眼神却?纯洁得像一张白纸:“娘子,我……我的尾巴好痒啊,想要蹭蹭,娘子不?要拒绝我,我会很小心很小心的。”

玉璇玑满意地勾起唇角,吐出的嗓音暧昧勾人:“其实,我也痒,阿婪能帮我止止吗?”

岸芷和汀兰在稻田里弯腰插秧,插着插着抬头一看,原本一望无际的晴朗天空眨眼间乌云翻滚,狂风卷积,将?两人头上的草帽吹飞到天上去。

岸芷气愤地指着天上的乌云:“怎么又下雨啊!再这样下去,蛮荒就要改名?叫太平洋了!”

汀兰抓着她就跑:“别贫嘴了,在你?变成一滩烂泥之前?,赶紧跟我回去。”

倾盆大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砸下来,岸芷和汀兰在即将?被淋湿之间回到洞中,两人甩了甩脚上的稀泥,却?嗅到一股浓烈的异香从洞穴深处袭来。

岸芷皱眉道:“汀兰,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很浓的香味。”

汀兰点点头:“闻到了,这是什么东西啊,也太香了。”

岸芷晕头转向地晃晃脑袋:“汀兰,这个是不?是迷香啊,我……我的头……好晕……”

扑通一声,岸芷倒在地上昏死过去,汀兰朝她伸出一只手,也慢慢地滑落在地,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温泉池内,苍婪的尾巴拍打着水面,掀起阵阵冒着热气的浪花。

玉璇玑坐在她尾巴上方,腰部以下的位置,耸着两只白皙圆润的肩头,脖颈软软的耷拉在苍婪的肩膀:“阿婪,拍拍我。”

苍婪愣怔道:“拍……拍哪儿?用什么拍啊?”

玉璇玑在苍婪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断断续续地说:“前?面……尾巴……用你?的尾巴。”

水花四溅,温泉池内掀起层层叠叠雪白的浪花。

玉璇玑趴在苍婪的肩头一动不?动,被对方这样举起来抱着,慢慢浮出水面来到岸上。

玉璇玑躺在柔软的兽皮毯子上,身上的水压出一道道湿漉漉的凹陷。

苍婪化作龙身跃出水面,将?玉璇玑紧紧缠绕着,柔软的舌头不?t?停地舔舐着她头发?上的水珠,身体源源不?断的热量也将?她身上的水迹慢慢烘干。

玉璇玑被苍婪这样抱着,不?过一会儿功夫就沉睡过去。苍婪知?道自己的龙涎有安神的作用,既能催情,又能安神,还能促进?伤口迅速愈合,简直是太神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