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长出来的呢。”

苍婪被玉璇玑这番话气到趴在床上打滚,她四?仰八叉地躺在上面,在床上滚来滚去?地撒着泼,发疯一般地叫着:“玉璇玑你混蛋!你快把我放开!再不放开我要咬你了!”

玉璇玑勾起唇角:“叫娘子,否则回去?就给你点颜色看?看?。”

“……”

苍婪咬着下嘴唇,她红着眼睛嘟嘟囔囔地放出狠话:“你都这样对我了,还让我叫娘子,还说?要给我颜色看?看?。等你回来以后,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给谁颜色!你等着吧!”

听着苍婪这番恶狠狠的威胁,玉璇玑笑了笑:“好啊,开完会我马上回家,我倒要看?看?你想?给我看?什么颜色。”

苍婪一阵心虚,她气急败坏地挂断电话,咬着下嘴唇气到到炸毛。

刚才她恶狠狠地放出那些威胁的话说?给玉璇玑听,一开始的时候恶向胆边生?,现在镇静下来之后,回想?着自己刚才说?的那番话,心里七上八下的也没什么底儿,不由得开始害怕起来。

艺术往往来源于生?活,苍婪躺在床上,仿佛俎上鱼肉一般认命了。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竟然会被弱不禁风的玉璇玑绑起来,还操控者她一切的所作所为,甚至是她的行动。

就算是被囚禁了,也不能委屈自己。

很?快,苍婪打开卧室里的k歌系统,随手拿着话筒放在嘴边,撕心裂肺地唱着“你说?到底为什么,都是我的错”。

看?着电脑屏幕上这条拥有表演型人格的恶龙,玉璇玑无奈一笑,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小腹,问:“以后你也会是这样的性格吗?”

小腹中那颗龙蛋轻轻地跳动了一下,玉璇玑弯了弯唇角,说?:“你可不要像你妈妈那样爱捣蛋,你要听话懂事乖乖的,记住了吗?”

到了下午两三点的时候,玉璇玑才从外面回来。

苍婪躺在床上睡觉,窗帘紧闭,邓玉璇玑轻轻地推开卧室门的那一瞬t?间,一股浓郁的特殊香味儿扑面而来。

这股香味玉璇玑很?熟悉,是龙在发情期之前,身上会散发的一种独特的幽香,闻多了就会身上发热,头昏脑胀。

按理来说?,龙的发情期三个月来一次,可是刚成年?的小龙不太稳定?,时间有长有短,不受控制。

卧室内安静幽暗,玉璇玑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床上的苍婪睡得很?熟,她侧着身子,伴随着均匀的呼吸,盖在身上的被子起起伏伏,凌乱的发丝也贴在脸上。

玉璇玑就这样愣愣地看?着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发出声音,只是静悄悄地站在床边一动不动。

过了片刻,苍婪翻了个身,原本她是侧着身体,后背对着门,现在翻了个身,整张脸正好对着站在床边的玉璇玑。

睡梦中被人这样紧紧地盯着,苍婪毫无察觉,她抿着嘴唇皱了皱眉,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由于翻身的缘故,苍婪脚踝上的玄铁锁链,随着她的动作发出轻轻的声响。

玉璇玑看?着被她一脚蹬下床底的被子,无奈地勾起唇角,把被子捡起来,重新盖在苍婪身上。

苍婪睡觉十分不老实,总是喜欢用两条腿夹着被子睡,睡着睡着就把被子踢到了地上,露出两条白皙的长腿,右脚脚踝上还缠着红线和黑色的锁链,与她脚踝上的雪白肌肤交相辉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