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约莫一个半时辰,苍婪神清气爽地从水中钻出,怀里还?抱着昏昏欲睡的玉璇玑。她一只手按着自己的小腹,在苍婪凑上?去要亲吻她下巴的时候,还?下意?识地捂住小腹以下的位置,摇摇头说:“不?要了。”

苍婪的嗓音又甜又哑,贴着玉璇玑的耳畔笑着说:“好,不?要就不?要,刚才明明强势得很,现在又不?要了,娘子之前都能跟我在水里大战好几个回合呢。”

玉璇玑听?她一直在自己耳边说着荤话,便慢慢地抬起一只手,在她的侧脸上?轻轻地拍了拍,眯着眼睛笑着说:“涂山白总跟我说你是条坏龙,如今可是真真正正地让我见识到了,你到底有多坏,刚才那么用力,是想弄死我吗?”

苍婪甩着尾巴飞快地驶向卧房,将玉璇玑轻轻地放在床上?,她现出原形将玉璇玑整个人盘起来,用冰凉的鼻子蹭蹭她的下巴,嘤嘤嘤地说:“娘子实在是太?可爱了,我好想再使些力气,把娘子缠得更?紧。”

玉璇玑想伸手拍打?苍婪的脊背,却连空出一只手的缝隙都没有了,她躺在床上?无奈地笑了笑:“真要把我弄死在床上?,以后?谁疼你?谁给你做饭给你做内衣?”

苍婪慢慢松下身体,变成人身抱着玉璇玑,贴着她蹭了蹭,心痒难耐地将人放在床上?,拉上?被褥盖着她的身体,说:“娘子,我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以后?还?敢。”玉璇玑已经?熟知?苍婪的认错方?式,这一次认错之后?,下一次坏事便做得更?激烈,然后?再可怜巴巴地跪在地上?求她原谅。玉璇玑早就习惯了这样的认错方?式,原本想伸手给她来一梭子,手刚一挨着苍婪的发顶,她就怜爱地说:“那你就继续错下去吧。”

苍婪张嘴咬住玉璇玑的手腕,用尖牙在她的手腕肌肤上?留下了两个凹陷,难耐地磨着牙齿:“娘子,牙痒痒。”

玉璇玑知?道苍婪想干什么,裹紧身上?的被子拉到脖颈上?方?,遮住下巴:“不?准,太?疼了,你最近换牙期,只能用手和尾巴,不?准用嘴!”

苍婪舔了舔两侧尖锐的犬齿,被玉璇玑这么一说,竟然越来越痒了,她难耐地咬住玉璇玑的指尖,磨磨牙,红着眼睛说:“娘子,可是我牙痒痒,涂山白跟我说若是牙痒痒的话,就用自己最喜欢的东西磨牙,娘子是我最喜欢的人,我就想要娘子帮我磨磨。”

玉璇玑打?了个寒噤,下意?识夹紧双腿,睁大眼睛说:“不?行,要不?然你自己找一块石头磨磨算了,你还?想用我那里磨牙吗?还?有,这真是涂山白告诉你的?该不?会是你瞎编的吧?”

“娘子不?相信我了。”苍婪委屈巴巴地舔着嘴唇,说:“娘子不?相信我就算了,那我走了,随便找一块石头磨牙,把牙磨坏了就好了!”

玉璇玑举起白旗投降:“好了好了,给我回来!”

苍婪一转头就露出了纯洁可爱的鳄鱼笑容,她眼巴巴地看着玉璇玑,激动地说:“娘子同意?了?”

玉璇玑掀开被子,主动勾着她的脖子贴上?去,说:“可以慢慢地磨,不?准瞎咬,要是被我逮到,在我把孩子生下来之前不?准跟我同房,听?明白了吗?”

苍婪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听?明白了!”

玉璇玑绝对不?会想到,她此刻做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她完全低估了苍婪的厚脸皮和不?知?羞耻,也?完全低估了龙齿有多么锋利。

岸芷汀兰两人正在卧房内画着结婚证,画着画着,耳边却听?到一声?高昂的吟.叫,一时间?她们还?以为听?错了。

汀兰站在门口?听?了听?声?音:“你听?到有人在叫吗?我怎么感觉好像是主人的声?音。”

岸芷贴心地给结婚证上?了颜色,示意?汀兰放心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