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一脸理所应当地说:“后悔只留了十日休沐。”

并于同时用指腹轻轻蹭起了江玉珣腕间的红痕。

江玉珣:“……”

我就知道不该期待应长川说出正经话。

他正欲转身不再搭理应长川。

天子却稍加用力收紧手指,将他拉到了自己的身边:“还有……后悔忍了这么久。”

榆木制成的马车格外宽大,车壁看起来虽然有些薄,实际上早加了一层棉花用来隔音。

按理来说,应长川完全不用刻意小声说话。

但此刻他偏偏压低了声音,在江玉珣的耳边轻喃道:“浪费了那么多时间,实在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