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神来。

应长川是大周天子,对后世人来说他留下的刻痕要比这桌子本身更有价值。

若是能够确定桌上的忍冬纹是应长川幼年所留。

别说是镇馆之宝了,它或许能成为更高一级的国宝。

想到这里江玉珣终于将视线收了回来,并转身随意看向背后的幔帐。

真是离谱至极。

……别说是桌案了,竟然连支撑幔帐的木架上也有这样的痕迹。

看到忍冬纹后,他忍不住抬手搭在幔帐之上。

仔细描摹起了指尖的痕迹。

夏季的衣衫本就单薄,江玉珣抬手的瞬间,宽大的衣袖也自他手臂上滑了下去,露出一片略显苍白的皮肤。

“陛下小的时候为何要随手刻画?”江玉珣实在不明白应长川这样做的意义何在。

说话间应长川也已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他顿了几息,忽然提起一旁笔架上最细的圭笔随手在砚台上蘸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