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里的口味本就与臣家乡有所不同,相比起粟米,我还是更喜欢稻米。”

说着说着,江玉珣竟然生出了一种自己正在宿舍与舍友卧谈的错觉。

甚至于不经意间漏掉了一个“臣”字。

然而殿那边的天子似乎并不介意,竟然继续与江玉珣聊起了“吃”这个话题。

救命!

已将小半张脸闷入被子中的江玉珣忍不住怀疑起了人生。

应长川今晚是失眠了吗?

他以前不是只管国家大事么,怎么现在竟然有了闲聊的兴趣。

“……等怡河引河贯通后,想吃什么应该会方便许多。”

江玉珣的声音穿透棉被与墙壁,传到了应长川的耳边。

它有些闷还带一点鼻音,语调也在不知不觉中拉得格外长。

时间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