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膝跪在她面前,握住她的脚踝,将并拢的双腿分开。
这条裙子太短,盖不住多少东西,艳俗的红色衬着雪白的大腿。
艾西拼命挣扎,试图用腿踢他,这些尝试没有造成任何效果。莫尔自顾自凝视着她暴露在外的腿心。
“你看,已经湿了。”他低声说。
“这是强迫”艾西叫嚷道。
“你不是本来也要进食吗?”莫尔依旧语气和蔼地问,“还是说他可以,我不可以?”
这家伙完全就是在偷换概念。
要命的是,小腹里涌动的热流越发强烈,魅魔不分场合的食欲蛰伏在那儿隐隐作祟,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情欲暴露在对方的视线下,随着腿心沁出的湿痕蔓延。小腹不由自主地收缩,穴口随之翕动。
并无太多爱抚,手指就突兀地插进小穴里。是那只刚刚抚摸过她脸颊的手,两根纤长手指在甬道里搅弄,仿佛搅和一块水分过多的面团,薄茧刮擦着软肉。
只短促地搅拌了两圈,手指就抽出来,穴里的软肉追随着指尖,甚至被带出来一点。艾西突然间觉得某处空洞得难受,咬住下唇才没叫出声来。
短暂进入过身体的手指裹着一层晶莹的爱液。这条裙子实在太过方便做爱,甚至无需掀起裙摆,性器已经破开层层褶皱,肏进她的小穴里。
身体被填满了,这猝然的满足感从尾椎骨往上,流遍全身。艾西抓着自己短短的裙摆,想说的话语开口就变成了喘息。
从一开始就是疾风骤雨,大开大合。性器仿佛要嵌入她的身体里似地撞击花心,不断深入。她被圈在墙壁和莫尔之间那一处小小的空间内,被压在墙角肏。阴茎进出的轨迹呈现在她小腹上,进入的时候雪白的肚皮隆起肉柱的形状,退出时则迅速地凹陷下去。
这和从前的那些都不一样……艾西在喘息的间隙,恍惚地想。
她的思绪断断续续,努力凝聚起理智,又总是会被打断。穴口被撑开到了极限,阴茎深埋在她体内,强迫她用每一寸去感受,哪怕没有亲眼见到,大脑也在不由自主地勾勒那东西的形状。
莫尔亲吻她的脸,亲吻她的脖颈和领口。湿漉温热的吻落在皮肤上,好像肉食动物慢条斯理地舔舐被按在掌心的猎物,带来和下身激烈抽插截然不同的战栗。
门锁了。
无论怎么转动门把手也打不开,拿来了房门钥匙也是如此。
从门缝也听不见一点声响,所有的一切都被隔绝在房间里。
卡玛活了五十多年,算得上见多识广,她是听说过这东西,好像是叫什么,结界。总之,是十分稀罕的玩意。
在这小小的妓院里,还有谁会这个,用脚指头都想得到是谁。
卡玛发现她派去勾引莫尔的妓女赤身裸体、倒在房间里不省人事,当时她就该察觉到大事不妙。
这扇房门后现在关着教廷的圣子,伯爵家的独生子,还有她的孙女。上天到底是喝了多少酒,才能让这三个人凑在一起。
卡玛在门口站了一会,决定先去收拾东西。
这下说不准她又得换一个名字了。
空气里弥漫着许多种味道。
妓女的脂粉,恩客的香水,还有魅魔发情的气味。
艾西坐在梳妆台上,贴着冰冷的镜面的后背泛起寒意。红色的裙子还穿在身上,和没穿也差不了太多。裙摆卷到大腿根处,而肩带滑落至手肘,两团乳肉袒露着,随着男人的动作颤动。
她穿着妓女的裙子,化着妓女的妆容,在妓女的房间里,像妓女一样的被玩弄。
如果他晚来片刻,那么现如今在这儿肏着她的人会是谁?
这场性事是单方面的蹂躏,坚硬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