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走后,一切如常。不接受治疗的时间里,艾西就靠和魅魔们玩牌打发时间,她刚开始输了十多个铜币,后来慢慢地掌握了窍门。
名叫维克多的男魅魔老是输给她,但魅魔们几乎都是靠赊账度日的穷光蛋,维克多提出要肉偿,当然被艾西拒绝了。
在治疗阶段她被禁止与人交合,而且她已经跟人有了约定。
她不由自主地摸了摸嘴唇。
他们接吻过好几次,大多是在床上,因为氛围使然。那是第一次,他们为做爱以外的事接吻。
“你笑得真恶心,”维克多撇撇嘴,“像苍蝇闻到屎。”
不满自己的“同类”为一个人类神魂颠倒,他的话语变得异常刻薄。对其他人他就不这样,不然就靠这一张嘴,就根本引诱不到其他智慧生物同他交配。
他的比喻也压根不恰当,苍蝇根本不会笑。
艾西瞪了维克多一眼,不再和他玩扑克牌,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路上她经过实验室,门忘了关严实,讨论声传出来。艾西听见妈妈的声音,听起来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这几天餐桌上的氛围也有些阴云沉沉,可艾西问起的时候他们都说不是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