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西咬着下唇,尽量张开发颤的双腿。
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换成更灼热的器官抵在穴口,缓慢地往里挤。酸意从大腿根沿着脊背攀爬而上,腰整个使不上力气。
穴口胀痛得难受,鬓角冒出细密的汗珠,她艰难地将腿分得更开一些,以容纳粗壮的阴茎。
慢吞吞的也一样让她感到痛楚,莫尔失去了循序渐进的耐心,扣住她的腰,直直顶进去。
因为一天前小穴才被翻来覆去肏得熟透的缘故,这一次进去要容易一些,撕裂般的疼痛只有短短一瞬,艾西短促地叫了一声,眼角滚落两滴泪珠。
性器填满甬道,既不难受,也不愉快,坚硬的肉柱让整个小腹都变得奇怪,是外来物入侵的异样感。她伸手抱住莫尔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胸口,小穴里的软肉却自动翕动起来,想要将外来物排出体内。
修长的手指抚摸她僵硬的脊背,隔着布料沿着脊椎骨画圈,莫尔轻吻着她的耳垂,低声问道:“很疼?”
艾西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看上去是很可怜,但身体已经传达出了愉快的信号。哪怕失去魅魔的加护,她的体质本来也相当淫荡。
莫尔咬住她通红的耳廓,开始摆动腰部抽插。
艾西一下子攀紧了他的后背,双腿自然而然地环住对方的腰,裙子欲盖弥彰地盖在那儿,裙摆底下传出来噗嗤噗嗤的水声。
大概是不想叫人看到自己的表情,艾西紧紧拽着他的衣襟,把头埋得更深了些。除了呼吸的温度,胸口还察觉到湿意,不知道她流出的是眼泪还是唾液。
在猛烈的撞击下,餐桌仍稳稳立在地上,只是桌上盛着菜肴的瓷碟被撞得震动摇晃,叮铃作响。
里面真是紧,紧得像是故意似的。敏感的身体出于自我保护,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湿润的爱液,方便阴茎进出。
本来是想让她慢慢适应,一不小心就变得有些操之过急。好在这具身体很能适应,全身都软了下来,穴肉紧紧裹着性器颤动,已经非常能感受得到快乐。
“把头抬起来,艾西。”
艾西拽着他的衣服,颤巍巍地抬起头,脸果然已经红透了,眼睛湿漉漉的,像小鹿,或者别的什么可怜兮兮的小动物。下嘴唇留有一圈泛白的齿痕,牙齿快要咬不住唇,嘴半张着,露出一点红艳的舌头。
莫尔将手指伸进她嘴里,一边肏着小穴,一边玩弄另一处温暖湿热的黏膜。他眼睛里带着一点愉快的笑意,告诉对方:“你知道吗,有的领主会举办盛大的人体筵席。”
因为舌头被指腹按住,所以吐出口的话语都含糊不清,眼睛微微睁大,露出困惑的表情。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找来年轻貌美的少女,用她们的身体作为餐具。”莫尔耐心地为她解释道,“把女孩的身体清洁干净,然后赤裸地摆上餐桌。在锁骨摆放冷盘,胸乳摆放甜点,小腹放着主菜,大腿摆放沙拉。”
性器顶到花心,艾西含着他的手指,呻吟被堵在喉咙里,变成急促的喘息。莫尔将空闲的那只手指到穴口,揉着外露的阴蒂:“还有小穴,也会被清洗干净,然后灌满汤汁,再用塞子封起来。如果桌上有客人想要饮用,就会拔下塞子,自己用口舌去接。”
这话可能吓到了艾西,连甬道都紧张地缩紧了,看眼神像是在谴责似的,变得更可怜了。
“别害怕。”他轻声说,“这里没有那样的领主。”
说出口的可不是最可怕的部分。
衣冠楚楚的筵席通常会变成荒唐淫乱的狂欢。精心烹调的菜肴和纯洁无辜的少女一样都会被白白浪费。
贵族们总喜欢干那样铺张浪费的事,可真是愚蠢。如果是真正的盛馔,当然只会自己一个人独享,绝不会愿意与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