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漉一片,透出一条若隐若现地边。看得他心痒。
这男人真的坏透了!
陆怀征盯着那软绵绵一团,似乎一只手可以握住。不过他很规矩,脑子里荤七荤八地想,手仍是抄在自己兜里,低着头,以一种好整以暇的姿势看着她。
于好急了,手哆嗦着摸上他的皮带,整个人却在发抖。
陆怀征反手摁住,压在自己的裤头上,男人手掌灼热,烧在她手背上,于好止不住又是一抖,肩微微颤着。
他弯下身,把她放在厨房的琉璃台上,在她耳边漫不经心地撕磨,含着她的耳垂轻吮着,声音是她从未听过的沙哑:“真想做么?”
她重重一点头。
他把手从兜里拿出来,顺着嫩滑的手臂一路挲到她圆润的肩头。
男人的大掌干燥有力,捏着她单薄削瘦的肩像是捏蚂蚁似的。
陆怀征顺着她涨红的耳根一路往下,热起灼灼,湿漉,迷乱,就听他问:“那你抖什么?你这是在逼谁?逼我还是逼你自己?”
他把人松开,于好紧紧拽着他的皮带不肯撒手,陆怀征发现这丫头牛劲儿,眼睛红彤彤的,不知道在跟谁较劲,倔强地一根根掰开他的指头,陆怀征怕弄疼她,不敢用太大力。他不动,于好根本挪不动半分,两人陷入僵局。
一个要脱,一个不让脱。
两人谁也不让谁,就这么对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