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谢晏没察觉到。
他按住她的手:“不?必,你什么都不?用做。”
这?无疑让秦知宜心里更?是堵得厉害。
可因为?她懒,谢晏给她揉搓胳膊和背的感觉又太舒服,所以?她只纠结了几息,就放弃了挣扎,一动不?动地享受伺候。
秦知宜趴在木桶边缘,任由谢晏握着软巾在她肩头轻揉,自己?被氤氲的热气熏着,昏昏欲睡地走神。
今夜,秦知宜过得很满足,她喜欢这?样,不?想只是昙花一现。
不?该的,以?她的性子,不?该心里有事却憋着。
短短时间?,她就想通了,转过身看着谢晏。
谢晏莫名,停下手中事,等她吩咐。
秦知宜坐直,去拿了谢晏手中软巾,也握着软巾在他身上蹭。
“夫君,我们夫妻一体,相互惦念,就像交换年礼一样,事事都应互相为?对方才好。你对我好,我也对你好。”
秦知宜打了个小主?意?。
她想要谢晏一直这?样待她,又担心他过了今夜,没了那双靴子的加持,渐渐淡漠。
所以?她难得勤快起?来,装模作样握着软巾给他擦身。
她想着,她待他好,他又待她好,她再?回馈,他也接上,循环往复,无穷无尽。
这?不?就续上了?
秦知宜越想越觉得可行,心情转好,手上动作都加快了。
可她一贯做不?来事,手笨,又没力气,在谢晏看来,只是一顿乱蹭。
谢晏认真听了秦知宜所说,知道她说得在理,他点了头表示认可。
不?过,他觉得此事要再?商议细则。
此时沐浴擦身这?样的事,还是不?要礼尚往来比较好。
他握住秦知宜的手,阻止她添乱。
秦知宜茫然,正以?为?他又要拒绝她,听谢晏说了一句话,立马远离了他,躲得远远的。
随后,也顾不?得什么礼尚往来了,她被洗干净,裹起?来送到床上,而谢晏的身子是他自己?洗的。
秦知宜躺在床上,脸有些灼热,只好埋进褥子中假装无事发生。
真正无事发生的人是谢晏。
他沐浴更?衣后,还在外面交代了一些事,回到内室,仍是一番正经模样。
人人都当谢世子清贵出尘,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君,但夫妻二人独处时,秦知宜才知他也有危险的一面。
方才在榻上,她就被按在他身上不?能动。
导致她失控。
再?加上沐浴时那句话,让秦知宜羞赫不?能行,只想找个地方钻起?来。
不?看他,不?理他。
谢晏来了床上,秦知宜往里挪,离他越来越远。
却被他捉住,勾着腰往怀里带,轻轻一拖,秦知宜后背就贴在了谢晏身前。
“夫人,去哪儿,该睡了。”
分岁筵于子时散的,他们回来以?后又折腾了一两个时辰,都要五更?天?了。
按秦知宜嗜睡的习惯,恐怕明日?t?直到下午才会睡醒。
秦知宜的确困乏了。
正因为?浑身没力气,才会害怕谢晏起?了兴致,卷土重来。
听他说睡,她便闭眼不?动。
好在谢晏还有一半的君子风度,即使心里有念头,也忍住了,搂着秦知宜一起?入睡。
闭上眼,他又独自想了些事。
明晚是除夕日?,他不?在府中,秦知宜暂时不?能陪同入宫,一个人留在栖迟居。
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今夜是属于他们夫妻二人的“岁终”。
谢晏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