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所以都还在奋力厮杀。

双方原本交战的十分激烈,但因为突然冒出来了这些口出人言的动物,到处叫嚷皇宫之下埋有火/药,警告众人速速逃离,这才使得双方转移了阵地,一路且走且打,一直到了宫外的长街上。

应翩翩和池簌一人找了一匹马,策马向着外面赶去。

应翩翩绕了一圈,没有找见应定斌,好在这时皇宫的危机已经解除了,他倒也不甚着急,派了手下四处寻找,自己和池簌去了宫门附近。

池簌一路上给应翩翩讲着他去救皇上的经过。

应翩翩听说皇上已死,也不由大吃一惊,更加没有想到,一国之君竟然会死的如此狼狈滑稽。

他沉吟着,询问池簌:“你确定皇上是黎慎礼所杀吗?”

池簌想了想,说:“总有八成的把握。”

他解释道:“我对他这个人并不算太了解,如果是其他时候,或许对皇上这样的死法,我心中仅会是怀疑。但黎慎礼却告诉我,是我动手杀那名侍卫时赶的晚了,皇上在当时就已受创,这就明显是谎言了。”

“更何况,皇上身上的刀伤伤口细而深,创面不大,如果由那名侍卫动手,应是高处的长刀被猛力劈下,造成的不该是这种伤口。倒是黎慎礼跟皇上的距离出手,才更有可能。”

应翩翩微微颔首。

对这方面的了解,池簌自然是行家,而黎慎礼还是对池簌的功夫认识的不够透彻。

池簌如果想救人,在他出手的一刻,就会将方位、时间、力道控制的恰到好处,绝对不会出现偏差。

既然他在那种情况下要震飞长刀,杀侍卫救皇上,那么在侍卫死前,皇上就不可能伤在对方手下。

黎慎礼找什么理由不好,偏偏找到了池簌头上。

应翩翩道:“但若是揭穿他……且不说证据是不是充足,如今大局未定,皇宫中不能再承受两次宫变了。”

池簌点了点头:“不知道黎慎韫将太子和其他几位皇子如何了,但他方才对黎慎礼可是毫不留情地下了杀手,只怕其他人如今也是凶多吉少。”

如果是那样的话,皇上的儿子只剩下黎慎礼一名,即便揭穿他也没有了意义,反而会使得朝廷的局势越发动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