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偏偏外面的两个人,因着这不同寻常的欢爱地点,格外亢奋激动,云雨了好半日,仍无停歇的迹象。

谢知方等得无聊,忽然产生一个大胆的想法。

彼时,谢韬正将董姨娘按在书案边缘,捞起她的细腰,从背后重重贯入进去。

女人披头散发,一丝不挂,大张着腿儿,一双浑圆饱满的乳有如玉笋一般,随着男人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在光滑的黄梨木上刮擦。

被捣成黏稠状态的淫液随着他撤出的动作,洒出些许,落在地砖上面,积聚成一小滩。

眼看两人即将共赴极乐之境,忽然,一个童稚的声音响起:“父亲,你们在做什么?”

谢韬大惊之下,一泄如注。

他面如死灰地回过头,看见谢知方揉着惺忪睡眼,站在他们身后,表情懵懂无辜:“我白日里进来找先生交待必须通读的《中庸》,不小心睡着了,现在是什么时辰?”

说着,他似乎才注意到活像见了鬼的董姨娘,讶异道:“咦?姨娘也在啊。天气这么热吗?你怎么不穿衣服?” 扣裙⑨d⒋d⑨d⑧d柒d㈣d①d⑧d①

第7章第七回 遭冷落装病拿乔,揽家事为父分忧

却说那谢韬,一贯自诩为端方君子,却被幼子撞见了书房行淫之事,当时脸色又青又绿,偏偏谢知方又是一副懵懵懂懂的情状,令他无法发作。

恼羞成怒之下,他拾起董姨娘散落一地的衣物,掷在她身上,斥道:“还不快去!”

美人惨白着花颜,潦草穿好衣裳,慌里慌张遁去。

谢韬强撑着将蔫头耷脑的物事掩好,整了整衣冠,咳嗽一声,努力端出持重的严父模样:“想看什么书,直接管我来要就是!藏头藏尾的,像什么样子?”

谢知方浑然不惧,吐了吐舌头,道:“父亲公务繁忙,儿子怕给您添麻烦,这才自己动手的。对了,您还没回答我,您方才和董姨娘是在做什么呢?董姨娘又哭又叫的,好生奇怪……”

谢韬脸上挂不住,挥了挥袖子:“哪里来的那么多话!这都什么时辰了,还不快去歇息!”

“哎!”谢知方清脆地应了一声,又想起什么,“对了父亲,听说您这里有不少上好的湖笔,能不能赏儿子一支?还有还有,儿子贪玩,不小心将砚台摔破了个角儿,不知父亲……”

谢韬哪有耐心听他在这里唠唠叨叨,提起衣袍出了门:“看中什么直接拿走便是,这书房重地,以后不许擅自来去,记住了吗?”

谢知方高声应下,目送父亲远去,这才小心翼翼上好门闩,将仍然躲在柜子里的姐姐扶了出来。

因着空间逼仄闷热,兼之又羞又惧,谢知真出了一身的香汗,伸出玉指点了点谢知方的眉心,半是着恼半是担忧:“阿堂,你行事怎么越发肆无忌惮?你知不知道刚才你忽然钻出来,几乎将我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