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脱光,爬过来。”

许侧妃娇笑着捶了捶他的胸口:“殿下好坏哦!总是喜欢捉弄我们,玩这些羞死人的花样。”一双眼睛却饶有兴致地望向地上跪着的女子。

见过正妃娘娘最不堪最放荡的模样,往后便是她行事怠慢些,对方也不敢责难她的吧?

见谢知真一动不动,季温瑜提醒她:“真娘,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他难得的用了旧时称呼,是在暗示她,只要她乖乖听话,他可以忘记之前的不愉快,再次宠幸她,给她正妃应有的所有尊荣和爱护。

可谢知真放弃了这样宝贵的机会,低着头涩声道:“请殿下恕罪。”

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多余的话。

辩解或是央求,都没有。

季温瑜彻底冷了脸,道:“那你就跪在那儿看着罢。”

这一夜,他龙精虎猛,换了许多种姿势,将许侧妃?H弄得淫水四溅,娇啼不止。

他有意羞辱她,给她看许侧妃在床上是如何含弄阳物、如何淫声浪叫的,说她在行房之时简直像块木头,不解风情,扫兴至极。

谢知真一直低着头,不去看夫君和别的女人的诸般丑态,却没办法堵住耳朵,没办法阻止那些污言秽语在她千疮百孔的心上割出一道又一道新鲜的伤口。

大颗大颗的眼泪落在灰青色的方砖上,洇成一团团不规则的湿迹。

第二天早上,谢知真双腿僵麻难忍,脸色惨白灰败,在侍女们的搀扶下回到院子里。

她对着铜镜呆坐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