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睁开眼睛,不敢往姐姐的方向看,背对着她跳到汤池对面,出手如电,一刀切去蝎子的螯刺,第二刀斩断头颅,把残尸远远挑开,这才松了口气。
他往后退了一步,踩在湿滑的砖石上,脚下打滑,“噗通”一声跌入热水之中。
“阿堂!”谢知真吃了一惊,本能地扑进水里扶他。
在热气的熏蒸中,满满一壶黄酒的后劲上来,头脑昏昏沉沉的,手脚也不大听使唤,谢知方狼狈地扑腾了几下,又呛了两口水,这才抓住什么柔软的物事,浮出水面。
纤细的腰握在掌心,他像只大犬一样用力甩了甩发间和脸上的水珠,看清眼前的美景,下意识吞了吞口水。
只见金簪松脱,青丝披泻满肩,纯白色的外袍被热水完全打湿,紧紧贴服在肌肤上,少女柔美的娇躯纤毫毕现。
两团饱满的乳高高耸立,乳心粉嫩的红樱因受惊而微微凸起,散开的衣襟恰露出深邃的沟壑,正对着他的脸,只要稍微往前凑一凑,便能整个儿埋在她胸口。
谢知方呆愣愣地看着那片雪白和两点嫩红,鼻腔涌出热流,滴滴答答落在水面上,开出红色的花。
他流鼻血了。 popo群九^一^五^八^六^八^三^三^一
第76章第七十三回 悬崖勒马回头无岸,阴错阳差无巧不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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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真见弟弟鼻下鲜血流得欢畅,疑心他是撞到了哪里,也顾不得那许多,吃力搀扶起他,连声追问:“阿堂,你有没有事?头痛吗?哪里难受吗?”
这两年,谢知方身量渐长,跟成年男子差不了多少,这会儿晕晕乎乎地倚靠在姐姐身上,颇为沉重,压得谢知真喘息出声。
胸膛被两团存在感极强的绵软紧紧压着,一低头便能看见湿漉漉的长发和缝隙里线条漂亮的雪背,耳朵里又充满了她娇弱急促的呼吸声,谢知方像只呆头鹅一般仰着面孔,顶着两管鼻血,凝望碧蓝如洗的天空。
双手抵在纤细的腰肢两侧,他的内心天人交战,一会儿回想起春梦中把姐姐压制在玉床上轻薄?H弄的销魂滋味,一会儿又浮现出那双充斥着恐惧和嫌恶的眼睛,十根手指也跟着伸展又紧缩。
在谢知真抬起玉手抚摸他的额头时,他终于醒过神,如同被火烫到一样松开她的腰,捂着鼻子连滚带爬地逃出汤池,挟着满身的水,步履踉跄地往外跑。
“阿堂,你去哪儿?”谢知真一脸莫名,又担心他,也没了继续泡温泉的兴致,用布巾草草擦干头发,换上干净的衣裳,急匆匆出去寻他。
梦和现实毕竟不同,在梦里他可以放肆妄为,可以不管不顾地骗奸自己的嫡亲姐姐,现实中却必须谨守大防,不止不能做出那样荒唐的事,就连想一想,都是种大逆不道的罪过。
谢知方坐在背风处的雪堆里,抓一把松软的雪拍在额头上,又化了捧雪水洗干净脸上的血迹。
气温很低,他没披厚实的大氅,外衣又给了姐姐,单薄的里衣浸透了水,这会儿结出一块块寒冰,就算有内力抵御,依旧冷得直打哆嗦。
可裤子里面那根物事却好像不怕冷似的,自方才便一直硬梆梆地翘着,拱得他心头冒火,浑身难受。
疯了。
他真的是疯了。
谢知方本能地逃避这一切,不愿面对真实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