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匾出自他亲手所题的藏春坞。

邪火更盛,谢知方嘴角早起了一溜燎泡,双目发红,眼下青黑,双足如踩进棉花里一般,深一脚浅一脚自山洞的另一头进入,抢在魏衡之前来到坞内,躲进暗处的箱子中。

不多时,有一女子姗姗来迟,魏衡连忙迎过去嘘寒问暖,喁喁私语,一递一声儿唤着“真娘”。

谢知方恨不得冲出去把魏衡的嘴撕烂,听见女子柔婉地应声时,又觉得整个人跌进冰窖里,前胸后心塞满了冰块。

他不能撞破他们的好事,到那时,魏衡没皮没脸,光脚不怕穿鞋,姐姐却无颜见人,万一想不开寻了短见,他还怎么活?

把下唇咬出深深一排血印,谢知方亲耳听着魏衡如何淫弄姐姐,忍受凌迟一般的痛苦。

魏衡颇为体贴,扯松女子的衣襟,埋首在她胸口吮吸了半晌,笑道:“把灯点燃好不好?真娘玉乳之上此刻必定布满点点红梅,可怜可爱,不能亲眼观赏,实在遗憾。”

女子紧张地瑟缩了一下,声如蚊蚋,含混说了句:“不……不要……”

魏衡并不勉强,而是柔情蜜意地将她的裙子褪下,跪于双腿之间,细致舔弄花穴,搅起女子的惊呼和低喘。

两人很快滚倒在玉床上弄起来,魏衡能征善战,女子娇啼不止,肉体撞击声和裹满水液的抽插声重重凿在谢知方耳膜,令他神情恍惚,心内一片冰冷。

喉中涌出甜腥之气,体内真气乱窜,竟有了走火入魔的征兆。

不知道过了多久,魏衡和女子一前一后离去,谢知方在箱子里坐了近一个时辰,方才动作滞涩地爬起,扶着石壁一步一步艰难地挪了出去。

萧瑟的叶子在半空中扑簌簌作响,像是在嘲弄他荒唐可笑的心思。

他自以为能够将姐姐好好地守护起来,保她一生安稳,却原来她根本不需要他这个弟弟,满心满眼都装着伪善恶劣的情郎。

谢知方对着漆黑的夜色狂笑起来,越笑声音越大,表情越阴森可怖,终至呕出一口鲜血。

他低头看着地上的血迹,赤红的双目中,瞳孔幽暗如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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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第六十七回 强解罗衣探春色,隐约兰胸暗凝香(主角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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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方按着气血翻涌的胸口,踉踉跄跄地往回走,一路上忆起和姐姐相处时的点点滴滴。

母亲过世的时候,他年纪尚小,谢知真担忧下仆们暗中不敬,便将他带在身边,事必躬亲,无微不至地照料。

前世里他任性不羁,把她留在那等吃人的地方,多少年不管不问,她在皇子府立住跟脚之后,虽然和他疏于来往,一年四季的衣裳鞋袜,总会按时按点送来,从来没有短过他的。

他那时轻狂,只知道意气风发地往前冲,未曾回头看过她哪怕一眼,更没有关心过她在季温瑜身边过得好不好。

这一世,他以为他可以弥补所有的亏欠,将世间女子所能拥有的一切美好之物全部送到姐姐面前,陪伴她,照顾她,为她寻一位称心如意的良人,看着她婚事偕满,儿孙满堂。

无论如何,都不应该是现在这样。

那魏衡有什么好?除了皮相过得去之外,不过是穷小子一个。

不提别的,他知道姐姐喜欢用什么样的胭脂水粉、最适合哪位巧匠打造的首饰头面、四时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