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呈蹲踞状,好不容易撑起娇躯,离了那物。
下一瞬,堵在里面多时的春水如泄洪般“哗啦啦”往外喷涌,给他裹满蜜液的麈柄洗了个澡,空气中弥漫起甜腻诱人的香味。
谢知真腰肢一软,重又坐了回去。
那物尽根而入,竟比前一次捅得更深更重些,透骨的快意直冲脑海,一双美目涣散,她口中逸出声娇啼,险些泄身。
谢知方也被这突然的袭击刺激得“呃啊”出声,一时间混淆了残忍的现实与美妙的梦境,以为是姐姐心甘情愿地在?H他,脸上泛起抹旧日的温柔。
他抬手摸着她的玉脸,调笑道:“姐姐花样真多啊,?H得我欲仙欲死……嘶……如登极乐……只有一样,你往下坐的时候需得对准,万一将这家伙挫断,往后便只能守活寡了……”
他半坐起身亲吻她,唇舌痴缠,密不透风,大手搓揉着软腻的臀瓣,恨不能将自己的两颗子孙袋一并嵌进去,粗喘着气道:“姐姐愿意跟我媾和对不对?姐姐这般主动,想来是极为喜欢这档子事的,瞧你吸得多紧,吃得多深?”
他掐着她那把细腰死死压在身上,以自己的胯部为中心左右旋磨,陷在花穴中的那物如灵活的巨蟒,在泥泞湿软的嫩肉里胡乱钻动,大施淫威。
谢知真无力抵抗,偏过脸不住流泪,心灰意冷道:“随你怎么说罢,我早该明白你是个混不讲理的人……这是要生生将我们的姐弟情分消磨干净,往后老死不相往来么?”
听她这样无情,谢知方心里又泛起恨意,用力扯开她衣襟,隔着月白色的肚兜将两团饱乳握在手中,重重捏了两把。
见她娥眉紧蹙,他挺腰狠入几下,凿出响亮水声,咬牙切齿道:“真娘,我再没见过比你更冷的女子。”
看似温柔和顺,想要更近一步,和她如胶似漆,却总也不能。
犹如镜中月水中花,疏忽即散,转瞬成空,枉费他将一腔热血抛却,到最后只剩具空荡荡的躯壳,不过是徒惹笑话。
第一次听见弟弟喊她闺名,谢知真长睫颤动,只觉这一刻的他无比陌生。
因着这姿势辛苦,她不得不挺着腰肢,在他越来越剧烈的撞击中勉强保持平衡。
也因此,胸脯高高翘着,颈后系带被他扯开时,两团圆润娇嫩的乳自肚兜中蹦出,在半空中颤巍巍晃动着,诱得人口干舌燥。
有诗说道:
拥雪成峰,?迪阕髀叮?宛象双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渐起,频拴红袜,似有仍无,菽发难描,鸡头莫比,秋水为神白玉肤,还知否?问此中滋味,可以醍醐。
罗衣解处堪图看,两点风姿信最都,似花蕊边傍,微匀玳瑁,玉山高处,小缀珊瑚。浴罢先遮,裙松怕褪,背立银红喘未苏。谁消受,记阿候眠着,曾把郎呼。
她这里沉迷于无边欲海,娇喘吁吁,心神渐迷,他那里却挣脱了情欲的掌控,目光森森,露出本来面目。
少年松了铁链,解开镣铐,握着被勒得发红的玉腕轻吻,动作间无尽温柔怜惜。
抱着她软绵绵香馥馥的身子,抵在金丝笼上狠狠?H干了上百抽,谢知方俯身吻去她脸上泪水,声音悦耳,语气无害,却说出个令人浑身发冷的决定:“姐姐,我打算把你囚在这里一辈子。”
精关有了松解之势,他缓下动作,贴着她柔嫩的肌肤蹭了又蹭,轻笑道:“姐姐不必觉得惊慌,我也把常用之物搬过来,和你住在一起,食水便让下人通过机关运进来。咱们还和小时候一般,同吃同睡,寸步不离,你说好不好?”
谢知真只觉毛骨悚然,抬手无力地推了推他汗津津的胸膛,不住摇头,穴里教他碾动着搅和着操弄着,竟然低泣一声攀上云端。
在可怕的快感冲刷下,她浑浑噩噩,哭声喑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