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里是去外祖家,分明是要与裴景山破镜重圆。

回长安久居,是要带着情郎拜见谢夫人,在长辈面前过个明路罢?

那接下来呢?和那人双宿双飞,成亲生子?

“可我一刻也离不了姐姐,一睁开眼睛便想看到姐姐,这该怎么办呢?”谢知方的声音似笑似哭,透着令人心碎的可怜。

趁美人的注意力被他吸引之际,一只手忽然探至玉颈之后,稳准狠地点了睡穴。

谢知真毫无防备,软软靠进弟弟怀里。

谢知方的眸色不知何时已经转为彻底的赤红。

他定定地看着姐姐昏睡的脸,片刻之后将她拦腰抱起,踏着虚浮的脚步,走向还未一同躺过的新床。

抬脚在床下的暗格处轻踢两下,只听“咔嚓”一声,床内侧的墙壁往两侧分开,露出条深不见底的密道,内里别有洞天。

“我本以为……”谢知方低下头,依恋地在谢知真鬓间蹭了又蹭,贪婪地嗅了口她身上的雅致香气,“永远用不到这个的。”

可她无情地丢弃了他,他破罐破摔,再也没甚么好顾忌。

脑海里最后那根弦,彻底崩裂。豆`丁~推~文

第216章第二百回 一笼金线藏软娇,却被恶少损细腰(主角肉渣,捆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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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真醒过来的时候,发觉自己躺在一个足有丈余的笼子中。

这笼子通体以赤金打造,四周悬挂的烛台上放置着数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散发出清幽冰冷的光线,将黑暗尽数驱逐。

身下铺着血红色的金丝云纹毯,手腕和脚踝被镣铐锁住,高高吊在半空。

她满心惊惶,尝试着挣脱束缚,玉手晃动间,没有被精铁拉扯的疼痛,倒响起悦耳的铃声。

谢知真仰起头,这才发现镣铐内部垫着柔软的皮革,腕间还系了几枚造型精巧的金铃。

不止如此,床脚、柜子边角,乃至纯金打造的栏杆,都包着层同色的软毡,好似在……防着她寻短见。

“阿堂?”思及昏睡之前的最后一幕,她脸上浮现出难以置信的神情,轻声呼唤弟弟,“阿堂,你在哪里?”

身上的衣裳还算整齐,绣鞋却不知遗落在了哪里,双足挣扎了几下,传来相同的铃铛碰撞之声。

少年换了身玄色衣衫,头发也重新整理过,用一根黑色发带简单束起。

他猫腰钻进来,谨慎地将门锁好,站于床边,似笑非笑:“姐姐这一觉睡得可好?”

“你放开我。”谢知真本能地意识到弟弟状态不对,竭力稳住慌乱的情绪,不解地发问,“咱们不是说好了么?为何又掳我来此?为何要把我绑起来?”

“说好了甚么?”谢知方跟着做出副懵懂模样,抬起修长的手指,轻轻蹭了蹭柔嫩的玉脸,难掩痴迷之色,“说好做回姐弟么?”

见谢知真点头,他低低笑出声,话音渐渐不对:“姐姐怎么糊涂了,咱们本来就是姐弟啊。我白日里听你的话,事事以你为先,夜里亲你?H你,在你身上放肆流连,口中喊的――不也是‘姐姐’么?”

“阿堂!”谢知真俏脸微寒,出声喝止他的胡言乱语,“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甚么意思?”谢知方坐在她脚边,握住一只玉足,隔着罗袜深深嗅闻,张口含住圆润的脚趾吞吐,直到将柔软的布料舔得湿漉漉,方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姐姐真是喜欢自欺欺人,你此时休了我,是能当我没碰过你,没舔过你,还是没操弄过你?”

他低垂着眼皮,看向她裙底被雪白里裤包裹着的下身,响亮地咽了咽口水:“姐姐那口销魂窟,不知道被我弄了多少回,如今说翻脸就翻脸,实在令我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