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不知道,他在过来的路上撞见了裴景山,对一切已然洞若观火。
她又一次骗了他。
这一刻,谢知方悲哀地发现,饶是被她欺瞒至此,饶是被在场的这么多知情人背地里耻笑,他苦若黄连的心里,竟然泛起一丝喜悦。
他确实应该高兴――
毕竟,她还愿意编理由哄他,还愿意跟他回去,继续扮演蜜里调油的恩爱夫妻。
他不敢怪她,也不能怪她。
当务之急,是趁她还没反悔的时候,赶快带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谢知方心念电转,收了要人命的打算,定定地看着谢知真,态度罕见的强势:“不回外祖家,咱们连夜去金陵。”
宋永沂实在该死,但他活着,或许能够发挥出更大的作用。
比如――成为牵绊谢知真的又一条绳索。
他不想吓着她,但他不得不侧面提醒她――若是哪一日,她抛弃了他,所有她珍视的亲人,都会成为他怒火之下的牺牲品。
谢知真明白他正在气头上,迟疑道:“便是去金陵,也要向外祖母和舅舅舅母们正式拜别才是……”
谢知方斜斜瞥了宋永沂一眼,薄唇锋利如刀,说话也阴阳怪气:“诸位长辈通情达理,想必不会计较我们的失礼之处,三哥,你说――对吗?”
将将从生死边缘滚过一遭,宋永沂对这位表弟的疯癫程度有了新的认知,闻言打了个哆嗦,干笑道:“对……对!真妹妹你快同明……快同妹夫上路罢,祖母那里我来解释。”
谢知方大步走过去,拦腰抱起被风吹得浑身冰冷的美人,纵身一跃,钻进马车。
宋永沂的马夫被他理直气壮地征用,驾着车往山下行去,两个贴身丫鬟知道势头不妙,乖觉地紧跟在车后。
马车里空间宽敞,横着张矮榻,谢知真尚未坐稳,弟弟便欺身而上,牢牢压住她。
“阿堂?”她吃了一惊,下意识往后躲了躲,下一刻感觉到一双大手移至腰间,近乎粗暴地扯开衣带。
“你做甚么?”谢知真以为弟弟是要求欢,因着亡母就葬在附近,马车外还有奴仆随侍,自然不肯配合,抬手阻止,“不要这样……”
“呲啦”一声,绣着缠枝牡丹的长裙自腰间裂开,这动静惊得谢知真挣扎的动作滞了一滞。
谢知方沉着脸,不过片刻便将里裤如法炮制,撕成几块破布。
柔嫩的玉腿若隐若现,弧线美到惊人,他冰凉如毒蛇的手摸到大腿内侧时,谢知真骤然醒转,玉足用力往他腰间蹬去,斥道:“你不要在这种地方犯浑!”
一只绣鞋在激烈的反抗中掉落,谢知方顺势抓住罗袜裹着的小脚扛在肩头,右手扯落亵裤,死死盯着美人赤裸光洁的下体。
下一刻,他伏下颀长的身躯,俊脸贴在她双腿之间。
那一处尚未情动,因着惊惧而紧紧闭合,犹如白玉雕就的花苞,在狂风暴雨的摧折中微微颤抖。
他已有足足半个月未曾沾过她的身子。
“不……不要……”谢知真近乎惊恐地眼睁睁看着亲弟弟贴得更近,将挺翘的鼻峰顶进紧窄到几不可察的肉孔,紧接着……
他像狗似的,往花穴深处重重嗅了一口。企鹅号⑵武妻柒6⑷泗??
第212章第一百九十六回 醉人不过花共酒,花是美人酒是愁(主角肉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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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弱的甜香,令他每每闻到便觉血脉偾张、浑身发烫,熟悉又诱人。
很好,里面没有掺杂别的男人留下的味道。
谢知方松了口气,不放心地用手指剥开粉白色的花苞,舌头胡乱舔了两口,将穴口舔得微微湿润,紧接着就急躁地递了一根指节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