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是甚么道理?
弟弟?H得太激烈,桶里的水洒出去大半,谢知真柔顺地承受着所有的热情,玉腿实在酸得受不住,便从他肩上挪开,转而紧紧夹住劲窄的腰身,两条藕臂始终牢牢揽着他的脖颈。
强烈的快感如潮水一波一波袭来,越涨越高,即将攀上云巅之时,她偏过脸蜻蜓点水般亲了亲他紧绷的唇角,软声道:“阿堂……对我而言,他和萍水相逢的过客并没有甚么区别,如何比得上……比得上你……”
尖锐到近乎疼痛的快乐击碎她的神智,她控制不住地尖叫了一声,美目迷离如雾,朱唇无力地张开,好半晌才续了下去,声音柔软如春水:“阿堂……你……你到底信不信我?”
谢知方低头啃着姐姐的玉乳,强守着精关硬干了几十抽,在她销魂的身子里一泄如注。
他补偿般轻轻舔吸被自己咬红的滑腻肌肤,阳物停留在蜜穴里久久不肯撤出,张开双臂拥紧了她,哑声道:“信的。”
以为自己终于将弟弟哄好,谢知真松了口气,筋疲力竭之下,伏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谢知方抱着美人沉默许久,直到水温变冷,方才用布巾裹好她,往床榻走去。 本文由豆丁PO18推文整理,加扣裙九±一d五 八 六 八 三 三 一
第201章第一百八十五回 冰肌玉骨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主角H,双更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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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的除夕夜,谢知真是在床帏之中度过的。
弟弟着了魔一般,压着她?H弄个没完,从清晨折腾到傍晚,无论她怎么求饶都不肯松手。
直到月上中天,院墙外的路上传来爆竹炸裂的响动和百姓们如雷的欢呼声时,少年方才舔着香嫩的玉颈,往胞宫中射了一泡浓浓的白精,餍足地伏在不着寸缕的玉体上。
体内又胀又热,淋淋漓漓的液体顺着交合处往外流淌,散发出令人心浮气躁的浓烈气味。
谢知真嘤咛一声,软软地推了推弟弟汗津津的胸膛,娇嫩的嗓子里浸着尚未散尽的春情:“阿堂,我口渴……”
“姐姐等着,我去给你倒茶。”谢知方撑着双臂支起上半身,双目漆黑如墨,一点亮光在中心摇曳,看久了令人心悸。
沾满淫液和精水的阳物随着他的动作抽撤出大半根,红肿的花穴本能地吸绞住那物事,夹得他又有些意动。
“姐姐舍不得我出来呢……”少年的语调轻佻又邪肆,俯下身舔舐带着些咸涩汗意的白嫩脸颊,作势要往里入,“要不咱们……”
话未说完,谢知真便散着青丝胡乱摇头,柔若无骨的玉手抵在他胸口,猫一样有气无力地推搡两下:“阿堂,我受不得了……底下……底下有些发疼……”
闻言,谢知方不敢怠慢,紧张地掐着她的细腰,将半硬的阳物抽拽出来,跪趴在双腿之间探看。
这一遭着实是闹得狠了,只见印满吻痕与指痕的腿心里,本来白白嫩嫩的花户被他冲撞成绯艳的红色,花珠裹着一层淋漓的汁水,露出个可怜可爱的小尖尖,底下那道肉缝比往日闭合得更紧,泡在黏腻的白浆里。
他用粗粝的指腹轻轻拨弄两下,肿胀的贝肉委屈地张开小嘴,吐出一股新鲜的精水。
“是我不好……”他哑着嗓子道歉,伸出舌头去舔饱受蹂躏的嫩肉,心里却想――
还不够。
差得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