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谢知真半裸着玉体,伸着两条白生生的长腿给他夹弄阳物的样子,不断淌落白精的嫩穴在动作间若隐若现,明明害羞得要命,却还是对他百依百顺。

“姐姐……”他快要忍不住,颤着声音唤她,一头埋进她胸口,在香馥馥的乳儿上乱蹭,“姐姐,你待我真好,我快要死过去了……”

“阿堂……嗯……”小腿酸得快要抽筋,谢知真强撑着为他纾解,动作依旧青涩,力道却足够温柔,白玉般的肌肤裹挟着乱七八糟的液体,细致周到地抚慰过肉棍上的每一道青筋,套弄得越来越顺畅。

她抱住他的脑袋,将玉冠解下,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洒落在她胸前腰间,带起酥酥的痒意。

美人有些吃力地半抬起头,亲吻他的发顶,声音软得令人想要落泪:“不要说‘死’字,你想要甚么,我都依着你……”

谢知方闷哼一声,浓稠的精液尽数喷在她脚上,连射了三四股方才停下。

他偏着脸拱了两下,将几滴泪水蹭在她胸口毁尸灭迹,安安静静地抱着人趴了半天,忽然哑着嗓子问道:“姐姐,跟我在一起,你觉得委屈么?”

谢知真轻声道:“不委屈。阿堂,怎么忽然这样问?”

他待她极好,事事以她为先,每趟出门前,总要告诉她去哪儿,见甚么人,做甚么事。

成亲这么久,除去行兵打仗,从未夜不归宿过,更没有沾染过别的女人。

如果她还不满意,那未免也太不识好歹。

然而,谢知方却不做这般想。

姐姐总是在退让,总是在妥协,便是在床上,也以他的需求为重,受他诱哄胁迫,做出许多有悖矜持之事,怎么可能不委屈?

她之所以不承认,不过是怕他良心上过意不去罢了。

“你想要甚么,我都依着你。”

寥寥数字,既令他感动,又在狠狠戳他的心。

她对他予取予求,可她自己呢?她内心的真正想法是甚么呢?她有没有想要之物,心爱之人?

想起那个两人一直避而不谈的药店老板,谢知方的心瞬间跌至谷底。

是了,姐姐当然有喜欢的人。

当时,不管不顾地用性命、用姐弟情分胁迫她放弃那些的人,就是他自己啊。

而今,他又有甚么脸在这里假惺惺地心疼她,怜惜她,说些爱她如命的漂亮话?

谢知方僵着身子下了地,眼神晦暗不明地看着她沾满脏污的玉足,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跪在地上,捧着她的脚一点一点舔了起来。

谢知真羞得几乎要昏过去。

“阿堂,你是不是醉了?”看着人前丰神如玉的弟弟做着如此卑微的举动,她挣不过他,只好忍着脚心传来的痒意,替他编织借口。

“我没有醉。”谢知方却不领情,一丝不苟地将玉足舔得干干净净,舌头钻进趾缝里,把他留下的污秽尽数清除,把她还原成那个不染凡尘的仙子。

两个人洗干净身子,重新躺回床上。

“姐姐方才想同我说甚么?”他把玩着她的衣带,俊眸半阖,面有倦意。

谢知真靠在弟弟怀里,轻声细语地说了些劝诫的话,因着怕他不喜,用词颇为委婉。

“姐姐是怕我得意忘形,着了陛下的忌讳,引火烧身?”谢知方说话却极犀利,唇角似笑非笑地勾起,“姐姐在关心我?”

“阿堂,我没有同你顽笑,受贿之事可大可小,陛下这会儿容你纵你,不代表可以一辈子宽待你。若哪一日君臣离心,这些都是足以将你拉下马的把柄……”谢知真忧心忡忡,抬手摸了摸弟弟俊俏的脸,一双美目定定地看着他,“我不希望你出事,因此,这些话不得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