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亲眼见识过罢?

弟弟在床上要得凶,有时候兴头上来,一夜能折腾她三五回,在南疆是怎么熬过来的?

他有没有叫过军妓,抑或和南疆女子生出首尾?

理智知道谢知方不会招惹些不三不四的女子进门,可他敬而远之的态度,又令她不得不多想。

他是不是……阴错阳差做下了甚么亏心事,不敢如实对她说?

谢知真思来想去,实在按捺不住,推开侧门,走进浴房。

听见身后传来的脚步声,谢知方以为是哪个婢女不老实,眉眼充满戾气,厉声喝道:“滚出去!”

谢知真没遭过弟弟如此对待,芳心一颤,僵在那里,委屈得泪水含在美目里。

“听不懂人话吗?”谢知方心气正不顺,见婢女不肯告退,恼得将手里的布巾重重摔了出去,“爷的床是你想爬就能爬的?惹恼了我,把你发卖到窑子里,千人骑万人跨……”

他转过头,瞧见那张发白的花容月貌,吓得连滚带爬翻出汤池,磕磕巴巴道:“姐姐,我我我不知道是你!你怎么会进来?方才有没有伤着你?”

也不怪他误会,在他的认知里,能哄得谢知真委身,已是千难万难,在床上都不敢玩过分的花样儿,生怕她羞得哭出来,更别提洗甚么鸳鸯浴。

她怎么会主动走进浴房看他?难不成今儿个日头打西边出来了?

那方布巾砸在谢知真脚边,倒没有伤着她。

可她看弟弟又敬又畏,依旧不扑上来抱她,心里翻出许多酸楚,难得的使起小性子:“你说得对,我不该进来……我不能进来……”

她撂下这话,扭头往外走。

谢知方唬得魂飞天外,哪里敢就这么放她走,连忙从背后搂住纤细的腰,将人紧紧圈在怀里,做低伏小地赔不是:“姐姐,你愿意进来,我欢喜还来不及。都是我不好,我方才想旁的事出了神,竟然没有认出你的脚步声,真真是该打!”

他说着低头亲她香嫩的玉颈,湿淋淋的身体和她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不过霎时便把她沾染得半湿。

夏日衣衫轻薄,尤物般的身子若隐若现,酥胸高耸,玉腿纤长,他色心大起,暂时抛开深重的愧疚,三两下将美人剥得只剩肚兜和小衣,打横抱着往汤池里走。

谢知真羞红了脸,存着试一试他的念头,强忍着没有挣扎,而是伸出藕臂攀上他的脖颈。

姐弟俩亲昵地缠吻在一起,她温顺地仰高了脖颈,轻启檀口,迎接他的侵犯。

小衣也被他褪了下去,肚兜里钻进一只手,把丰软的玉乳揉捏成各种淫靡的形状,掐着嫩嫩的乳尖来回碾动,带来久违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