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满脸的淫液,抬起眼睛问她。

舌尖抵着越来越敏感的肉粒上下摩擦,左右横刮,谢知真浑身战栗,难抑哭腔,本能地往后躲,被他捉着细腰按在床边,动弹不得。

“不要……我不要……嗯啊……”这非同寻常的刺激对初经人事的美人太过陌生,她收不住快要崩溃了的快感,花核在他口中激烈地弹跳,小穴剧烈痉挛着,吐出一大包一大包浊液。

似乎有什么更汹涌更可怕的东西,在体内呼之欲出。

若是她还清醒着,莫说表露出这样明确的拒绝,便是一个反感的眼神,都足够令谢知方束手束脚,满心酸苦。

可这会儿仗着她喝醉,本性中的恶劣泛上来,他看着倒卧在大红衾被里的女子,不但不停,反而变本加厉,含住颤动的珍珠重重吮吸。

这是一种无比矛盾的感情,复杂得超出了他的认知。

既想狠狠地欺负她,弄坏她。

又想拼尽全力疼爱她,把自己的心血淋淋地掏出来,虔诚地献至她面前,只要能换得她一个施舍的眼神,他便可死而瞑目,含笑九泉。

“姐姐很舒服吧?”见谢知真一双美目渐渐变得迷离,俏脸绯红,小手在半空中无力地抓握着,他眼神幽暗,腾出一只手,牵着她按在高耸的胸脯上,教她如何抚慰自己的身体,“姐姐放松些,你会喜欢的。”

青丝散了一床,谢知真眼中含泪,红唇微张,发出破碎的娇吟,柔嫩的手指被动地摸过乳珠,那里早被弟弟吃得红红肿肿,轻轻一蹭,又痛又痒,泛起酥酥麻麻的快感。

感觉到温热的精水自体内争前恐后地淌出,顺着臀缝往下流溢,谢知真慌得抬脚乱踢,想要脱离弟弟的掌控。

“姐姐别动。”谢知方估摸着她快要泄身,有意延长快感,及时将唇舌收了回去,转而用另一只手抠弄微微张开个口的嫩穴,“姐姐被我弄得好脏,这里面全是我射的东西……”

隐约感觉到自己距离欲仙欲死的云巅只差半寸,谢知真难耐地哭出声音,素来温婉如水的人也不由得来了脾气,推搡他趁乱揉胸的那只手,含含糊糊地道:“你走开……别弄我……啊……”

柔媚的嗓音忽然变了调,却原来他伸出根修长的手指,借着黏液的润滑深深地插入穴里,指腹在湿热的软肉上暧昧地刮擦两下,微微弯屈,勾着精水往外掏,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餍足地叹息出声:“姐姐感觉到了吗?我射了好多好多,莫说用水洗,就算这样抠都抠不干净。”

少年生得英气十足,风流倜傥,本是世家公子中一等一的相貌,在外面很能唬人,谁成想背地里竟如此淫邪,字字句句都在提醒她被弟弟?H干了的事实。

谢知真缩了缩花穴,紧紧绞着那根手指,却挡不住他往外抽拔的动作,颇有些难堪地感觉到一大股热液顺着他的掏弄流了出去。

他将黏稠浓白的液体递到她眼前展示,紧接着又涂在她的胸口,带着玉手涂抹均匀,着迷地盯着秽物自丰美的山峰缓缓滑落,哑着嗓子道:“姐姐,就算穿着衣裳走出去,你从里到外也浸透了我的味道,但凡知道些人事的,稍微闻一闻便知道,你被我又?H又射,干了个彻底。”

连他自己也没料到,如愿娶了她之后,内心的占有欲不减反增。

这些日子里,隔墙窥视她的时候,他的脑海里闪过无数恶念,一会儿想将她关进暗室里,不分日夜地?H弄,一会儿想找些洗不掉的颜料,在她白玉般的身子上写满自己的名字,再用浓精覆盖一遍。

不,还是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