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着她滑腻的乳肉,畅想以后吃饱喝足的好日子:“到时候咱们夜夜做个六七回,每回弄上一个时辰,不晓得有多快活,我这通身的力气和满腹的精水,全是你一个人的。”

谢知真第一次听他说这么露骨的荤话,惊得目瞪口呆,还不及反应,就感觉那巨物又往体内入了半寸,伴随着撕裂的剧痛,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涌出。

谢知方已经意识到姐姐是天生的名器,一口美穴越往里进越是紧致,还会胡乱咬人,因此并不敢恋战,刚一得手便抽身后撤。

硕大的蟒首拔出小穴时险些卡住,他用了几分力道,听见响亮的“卟”声,一把掀开被子,红着眼睛往她下身看。

雪白无毛的肉丘上,两片蚌肉依然紧紧闭合着,颜色却从粉白变成绮丽的嫩红,犹如刚刚开放便受到风雨摧残的花朵。

几缕细细的血线蜿蜒而下,散发出微弱的血腥气。

“阿……阿堂……”谢知真仰面躺着,上半身还缩在被子里,从破身的剧痛中缓过劲来,不安地动了动,“流血了么?”

谢知方拿起身下铺着的白布,手指剥开蚌肉,将处子血尽数擦在上面,盯着嫣红的花瓣和微微翕动的穴口,眸色幽暗。

他到底是将姐姐哄着逼着弄到床上,奸了个彻底。

得不到她的心,得到人也是好的。

他这算是,求仁得仁。

那么,这会儿酸涩愧疚的情绪,又从何而来?

不应该开开心心的吗?

他低低“嗯”了一声,忍住为她舔穴的冲动,重新爬上去,眼睛亮晶晶的:“姐姐,咱们已经是实打实的夫妻了。”

谢知真不知道该怎么答他,红着脸点点头,感觉到他分开她的腿,再度抵上来。

肉粉色的阳物精神抖擞地往里钻,既已迈出了最艰难的一步,谢知真的心里倒少了熬煎,多了几分松快。

见弟弟兴冲冲的,她不忍扫兴,便配合地仰着脸儿给他亲吻,两条腿悄悄张开,夹住他劲瘦的腰身。

这一场风月情事,说的是: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含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忒颠犯。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谢知方扣紧了美人的腰肢,咬紧了后槽牙,一点点把自己送进湿软的蜜道之中。

软肉一圈圈地裹上来,无数道皱褶推拒着他,又拥抱着他,他踏入甜蜜又致命的沼泽里,泥足深陷,甘之如饴。

进一寸,退半寸,下一刻再借着越来越充沛的春液,更深入地顶进去,他摸着她汗湿的发,目光中糅合了深沉的爱欲与诚挚的关切:“姐姐,疼得厉害么?”

谢知真被可怕的侵入感作弄得说不出话,先摇头又点头,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自脸上滑落,依赖地抱紧了给予她疼痛又提供了无边安全感的少年,口中发出破碎的娇吟,隐忍又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