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千两黄金的天价,这还叫没赚甚么钱?
她哭笑不得地看着被蒙在鼓里的傻弟弟,因着他平素里跟人精似的,只在自己的事上犯糊涂,心里倒有些酸软。
“好些了……”嗅着催情的香气,本就绵软的身子化作一滩春水,几乎要坐不住,谢知真脸颊绯红,呼吸急促,嗓子里也浸着水,湿润润嫩生生的,传进谢知方的耳朵里,令他心痒难耐。
他又试探着过来扯她裤子,见她仍有挣扎之意,犹豫了会儿,哑声道:“要不然……姐姐自己脱?”
谢知真轻轻“嗯”了一声,娇软的身子在大红色的衾被之下小幅度地动作,?O?O?@?@的衣料摩擦声几不可闻。
过了好半晌,她才颤着雪白的皓腕,从里面递出来一条揉得皱巴巴的里裤。
谢知方不依不饶,接过里裤嗅了嗅上面的香气,大手覆着滑腻的手背摩挲两下,不动声色地往她的方向挪了挪,提醒道:“还有小衣呢?”
小衣沾了蜜液,湿了好大一片,谢知真忍着羞耻将自己脱得赤条条,因着害怕弟弟嗅闻,将轻薄的布料塞在枕头底下,偏过脸不敢看他。
谢知方小心翼翼地凑近,捧着她艳丽的脸儿,俯下身亲吻细白的颈项,手指渐渐探进被子里,在瘦削的香肩、玲珑的锁骨附近流连,扣着一只丰挺的乳儿,指腹不住刮擦坚硬的朱果。
谢知真耐不住,嘤咛一声,侧过脸想与他说些甚么,被他抓紧时机吻住红唇,舌头交缠得密切,发出响亮的吮吸声。
将被子掀开一角,谢知方动作飞快地挤进去,少年火热的身躯严丝合缝地贴着香软的玉体,这毫无阻隔的亲密感令他满足地喟叹出声。
“姐姐,我好喜欢你……好喜欢你……”他直白地倾诉着情话,引她的手摸向下体,粗长的阳具早就高高耸立,将亵裤顶出个明显的凸起。
谢知真被他的尺寸骇了一跳,想挣扎却使不出力气,只得颤着手握上那可怕的物事,只觉热似火炭,硬如铁杵,如同活物一般,在她手心里跳动。
芳心乱作一团,一会儿慨叹自己到底走到了乱伦的这一步,一会儿又忧虑这么大的东西怎么进得去。
趁着她走神的工夫,谢知方将亵裤也褪了去,再度扑倒美人。
他知道她怕羞,因此依旧蒙着被子,大手在底下胡乱摸揉,只觉哪哪儿都是软的嫩的,犹如刚做好的水豆腐,稍一用力就会弄破,心里又是欢喜,又是怜惜。
“姐姐……姐姐……”他不敢压实她,跪在两条玉腿之间,俯下身专注地看着她羞红的小脸,见她一直闭着眼睛,难过地放软了声音,带了几分恳求,“你看看我,你看我一眼。”
长睫胡乱抖动,谢知真勉强睁开美目,看向弟弟热烈又痴情的眼睛。
她试着以妻子的角度重新看待他,意识到他生得实在俊俏,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鼻梁高挺,嘴唇薄而润,身形又高大挺拔,犹如劲松修竹,身上兼具活泼跳脱与光明磊落两种特质,委实令人心折。
他早就不是那个缠着她撒娇耍赖的孩童。
在漫长的分离中,在她不知道的地方,他悄悄长大。
这一切都是为了她。
许是被美色所迷,又或者因为别的情感,谢知真主动伸出双臂,搂住少年的颈项。